龚淮小心翼翼的问道,
“宿大人,莫非这传音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哼,当然不对,看似是夸赞这北堂行天命所钟,实则,是巴不得他去死,陷害之意昭然若揭。
你想想看,当朝大帝春秋鼎盛,这时候冒出一个有天子气的人,岂不是说天命不再大帝,而在北堂行身上?
别看北堂行乃是皇子之身,但再过亲近的皇子,在皇权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龚淮了然点头。
北堂宿仍是兴致勃勃说道,
“按照北堂行的年纪,其实早就该封爵外放,看看他的成色,若有才能,便可得重用,若无才能,便放养一边,给个荣华富贵就够了,再多的却是想也不要想。
然,他到现在还如那些未成年皇子那般,始终留在玉京城,和而今那位大权在握的九皇子何异于天渊之别?
我想,当初那个传言,纵然没有让大帝下定决心铲除这个祸根,仍叫他起了防范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