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枪,你也没法子做那个工事。”
何炜点点头:“连长和方排长所言极是,所以,我打算亲自率本排来守备两侧的斜切阵地,守备斜切阵地,首先对守军的要求极高,就像连长说的,斜切阵地本身就面临着被穿插包夹的危险,日军在攻击中肯定也有侧翼警备部队。”
“因此,我们为了保证突然性,就必须要保证斜切阵地的隐蔽程度,我排刚刚新胜,士气正盛,因而我打算带我排守备斜切阵地,此外,为了不被敌军观察到,在构筑斜切阵地时需要隐蔽,阵地构筑完毕后也需要做遮蔽处理。”
“那你构筑阵地的时候怎么隐蔽?”傅琛问到了要点。
这时,战车防御炮排排长陈信生说道:“傅连长,我排从南京开山西前领用了不少伪装网,可以交给何排长,在构筑完阵地后用于隐蔽,至于构筑时的隐蔽,那就无能为力了。”
何炜向陈信生投以谢意的眼神,片刻后咬牙说道:“连长,我打算利用日军丢下的装备,掷弹筒是日军的制式装备,阵地前的日军尸体上应该也有不少弹药,日军的掷弹筒可以射击烟雾弹,他们还有专门的发烟筒,我想冒个险,去日本人尸体上找找,然后利用烟雾掩护作业!还望连长准许!”
连长傅琛想了想,最后望着给自己带来了种种震撼与惊喜的何炜,留下了四个字。
‘可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