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伍出身的有三个去过中央军校的军官训练班和陆军步兵学校尉官班受训,都是在淞沪前线受伤送回南京住院的干部,有两个以前是第五十八师的排长,有一个是独立第二十旅的排长,还有一个是保安总团的排长,那个是第六十一师的中尉副官,还有湘军部队第八师和第十六师过来的,全都打过仗。”
“对了,最右边的那个挂中尉军衔的,不是战斗官,是干后勤的,浙江人,之前是第六师的二等军需佐,很会做生意,是陆军军需学校的毕业生,也是在淞沪战场上受了重伤,我这次去军医院延揽军官,也把他给找来了,他打不了仗,搞军需管钱是一把好手,怎么用,用不用都由你来定。”
何炜点了点头,没想到傅琛还给他搞来了一个军需人才,而且还是正儿八经军需学校毕业生,虽然不能打仗,但是用来管理后勤,管钱也确实不错,自己貌似也的确缺乏这样的一个军需官。
“行,我正好也缺个管钱的人,那就让他留下来干着看看,我考察考察,要是干的好,手干净,人老实我就留着用了。”
何炜凑到傅琛身边,低声说道,最后,转过身去,对着这些拐带来的军官大声说道:“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都是当兵的,废话说多了反而惹人厌,我何炜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你们应该都知道我是谁,什么自我介绍我就省掉了,我就一句话,跟我干的弟兄,无论是军官还是士兵,病了有人医,伤了有人抬,死了有人埋,到我这里来,所有人发全饷,吃喝穿用全都管够,是骡子是马,等到新兵来了,咱们练兵场上见,行的留下,跟老子一起肩并肩上战场,不行的,滚蛋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