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们却根本不知道教唱什么歌曲,犯了难。
第四阶段,则为专精训练阶段,完成前三阶段的训练过后,所有新兵则开始实行分科与分专长教育,为每个人确定日后的战斗岗位,例如步枪兵,迫击炮手,弹药兵,机枪副射手等等,各个专业相同的新兵将会被集中到一起,进行为期一个半月的专精训练。
开训不过一周多,尽管陆军突击总队的新兵大多是吃苦耐劳的农民和工人,可在极度严苛的制式教练之下,还是有很多新兵吃不消,这在操场的制式教练看起来没什么,不搞什么大动作,可却万万不能轻看那收腹挺胸、立定站立的功夫,那可是许多壮汉也会累得晕倒的力气活。
正在教练场上接受严苛训练的新兵们个个汗流浃背、衣裳湿透,时而有体力不支者晕倒在地者,其艰苦程度可见一斑,而军人最基本的精神和意志力,也正是由于这制式教练的种种磨砺中一点点的催生而出。
甚至,会唱正经军歌的只有黄埔军校出身的军官,而他们会唱的歌曲,也只是黄埔军校的校歌。
操场的最中央处,四百多名官兵正以右侧位的站姿挺着木枪立正,与众多陆军突击总队的新兵相比,这四百多名官兵却显得格格不入。
这些官兵中有半数是挂着下士,中士和上士军衔的军士,还有一半则是挂着准尉,少尉,中尉,乃至上尉的军官。
其中还有几十名挂着圆形军校学生领章的军校毕业见习官。
一名带着白色袖标的原特务营少尉军官站在队列前,举着一支木枪扯着嗓子大声喝令道:“注意,气,刀,体一致,脚跟用劲,重心快速前移,用力蹬脚跨步发动腿力、腰力、臂力,右手抬枪托于右胸侧下方两寸,左臂全力突刺预备!”
“突刺,刺!”
“杀!”几百个声音汇聚在一起,几百支木枪猛的刺出,形成的声势的确很是骇人。
少尉军官走进队列中,在队伍中巡视一圈后点点头,重新走出队列,大声道:“格挡托击,预备,突刺,刺!”
“杀!”
“防刺,预备,突刺,刺!”
“杀!”
“上托击!”
“杀!”
“下托击!”
“杀!”
铿锵有力的喊杀声不断的传来,在队伍的不远处,第一零三师师长何绍周看的频频点头,在他身边的何炜却是面色如常。
“长官,这是经过我改良之后的刺杀术,最早是我在忻口会战时搞出来的,其实很简单,就四招,一是劈砍,二是枪托直击,三是枪托上击,四是枪托下击,这拼刺刀,拼的就是个狠劲儿,咱们不比日本人,在这上面吃了不少亏,我也是和日本人交手之后才悟出来的,这日本人拼刺刀的时候专用刺刀劈刺,却少用枪托进行攻击,我就把枪托加入进了刺杀训练。”
何炜说道。
“好,我把人交给你训练果然没错!你手下的这个少尉军官也是个精干的,一看就是个刺杀好手,出枪,收枪,刺枪的动衔接流畅,有股子气势。”
何绍周连连叹道。
何炜看着正在组织训练的那名军官笑道:“这名少尉也是我黄埔军校十一期的毕业生,名叫丁家驹,毕业之后分发在了江苏保安团任职,他想上前线杀敌,就脱离部队跑到了金陵,正好我那个时候正在组织特务营,就把他要来到我特务营中干了步兵排长,是个不错的干部。”
此时正在教练场上狂练刺杀操的四百多人,都并非是陆军突击总队的人,而是第一零三师的军士和军官,此前,何炜曾经承诺要帮何绍周训练军士和军官,在陆军突击总队的新兵开始训练之后,何炜也如约接收了何绍周送来的军官和军士,对第一零三师的军官军士开始了培训。
对他们的培训,自然与新兵不同,毕竟何绍周送来的都是军士和军官,全都是老兵油子,肯定不能用新兵的教练科目来训练他们,何炜对其实行的战术培训教育和技术培训教育。
培训的内容,则是何炜此前自己编订的步兵班组战术和刺杀技巧等与国军通行的一般操典教范所不同的科目。
何绍周与何部长帮了何炜那么多,投桃报李,何炜自然也得卖力气的帮人家训练官兵,因此特别抽调了一批富有实战经验的骨干军官和军士,专门训练这批友军官兵。
何绍周也时常前来观摩,对何炜的训练亦很是满意。
今日,何绍周又兴致勃勃的赶到了陆军突击总队的营区视察,正好赶上了刺杀训练,看到之后亦是称赞连连。
“不错,说起来我送来训练的军官中也有不少是新分发下来的军校毕业生,我这个师一下子扩编起来,原来合用的军官本就不多,现在部队架子拉起来了,军官的缺口更多,黄埔十二期的学生几个月前刚毕业,我一口气就要了六十个过来,这些新军校毕业生的素质不错,学术和技术俱精,可缺的就是实战经验,你教的很好啊,伱的人都是富有作战经验的精锐,正好可以将他们的短板补足。”
何绍周指着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