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海带着队伍浩浩荡荡地据点里出来了。
虽然只有五个人,但是却跑出了浩浩荡荡的气势,嗯,至少孙长海是这么认为。
伪军是比较懒的,拉练这种事是很少的,如果要做一般也是有目的。
比如昨天他和徐三出去打秋风,就是打着拉练的名义出去的,而今天陈长海带人出来的目的还是去羊村。
昨天村口遇到那个小个子(练无伤饰)的媳妇(女游击员队饰)长得不错,他想趁着他家男人不在,好去拉个拉个,再威胁一下就能上手。
这种事他没少干。
习惯性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结果发现门牙少了一颗。
别扭,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让他突然有了一种我已经是个残废的感觉。
砸了砸嘴,还挺疼。
吸~~~
一股冷风顺着牙缝灌了进去,凉意直冲肺腑,宛如刀割般的疼痛从两肋传来。
“五次,能看出来为什么吗?”
李泗低头看着他说道:“省点体力吧,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几天呢?”
“老乡,伱知道鬼子抓咱们来干什么?”李泗问道。
“前天!”
李泗点点头,又找了其他两个老乡聊了一会,他们也同刚才那位一样都是前天被抓进来的。
昨天刚进来的时候,也许因为警惕,作为狱友的几个老乡都没有过来说话。
这是估算。
为了避免人多嘴杂,他默默的闪开窗口的位置,示意练无伤,你来。
走到牢门,透过铁窗向对面望去,有三座牢房已经有人了,但是里面具体关了多少,他却还是不知道。
他不敢深呼吸,因为只要呼吸幅度稍大一点,就会牵扯到肺子好像刀割一样。
关押县大队这间目前还没有住满,只有十三个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视线开始模糊,终于一片黑暗袭来,陈长海一头载倒在雪地之中。
练无伤松开双手,跟着李泗来到了角落,随后又有一位若无其事的走到窗边,接替了练无伤继续监视外面鬼子的动作。
鬼子的单兵素质确实很高,而且服从性极强,单单从简单的拉练就能看的出来,而且从远处传来那很有规律的枪声就知道鬼子的弹药很充足。
练无伤个头只有一米五出头,而牢房的的窗户却有一米七,这就让他想看外面的情况必须要用双手扒在窗沿把身体拉起。(俗称引体向上)
也就是说,现在鸡屁股沟据地,现在应该有200+120+13=333人。
“那老乡你是哪天被抓来的?”
希望吧,李泗心中祈祷,这次卸车的活能安排到自己头上。
李泗点点头,没有太上心这事,因为鬼子向来军纪严明,排列整齐是理所应当的事。
李泗没说这次抓你可不是修公路,修炮楼,如果只是修公路、修炮楼的话,那么不会把这么多人都集中在一起了。
现在牢房里不只是只有县大队的人,还有几个普通的乡亲。
练无伤没有客气,直接伸手抓住窗沿把身体拉了上去。
老乡拍了拍李泗安慰道,在他看来,李泗这是
不多时,那位在窗口监视的战士走到李四面前小声的说道:“又来车了,这次是青砖,挺多的。”
牢房内部同样十分规整,左右对称,十间小牢房,整齐的排列在两侧,每个小牢房关押了二十个人。
“刚才又来了一辆汽车,装的是铁丝麻袋,看样子鬼子这是要加强工事。不过,有点奇怪的是,那辆车卸好东西之后,停车入位足足用了五次。”
所以这次如果能出去的话,就是一个打探外面情报的好机会。
一听这话,练无伤立刻就不乐意了,“你是说我矮吗?”
用来关押牢房的是两座简易房,盖得的四四方方很是规整,虽然没有炉子,但是遮风挡雨不是问题。
而过了一晚后,便有同一个老乡过来和李泗打招呼:“老乡,你是哪个村的?”
鸡屁股沟,李泗趴在唯一的小窗户上,仔细观察着窗外同样在拉练的鬼子。
练无伤摸着鼻子,思考了一会,才回答到:“可能为了向右看齐。”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李泗的祈祷,没用多久,一个鬼子拿着钥匙打开了牢门,看了一眼,清点了一下人数。
“我,羊村的。”李泗回答道。
李泗没有接话,他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接都可能会一来一顿争吵。
“向右看齐?”
以上,便是李泗和几位县大队的战士们情报汇总得来。
太疼了!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陈长海蹲在了地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掉了下来。
李泗用手指了指牢门的方向:“对了,老乡,你知道咱们对面那座牢房关了多少人吗?”
“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