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对于泽瑾来说真是个多事之秋。
本着跟徐三拉拉关系的目的,给徐三送来赌注,可是没想到会发发声这么多事情。
而且,最让她难受的是自己的两个得力部下,一个死了,一个失踪。
这让她非常的心痛。
她可是心痛手下的性命,而是心痛没人干活。
她们给水部队很特殊,主要工作还是做研究。
而她们的研究又是比较特殊,不是一般的大头兵能干得了的。
这就使得她们招人很困难。
今天损失的的两个,可以说是她辛辛苦苦培养了两年才培养出来良品。
这一损失,可真是让她心中难免产生了不要的焦虑。
一枚手里剑此刻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徐三的后背。
从哨音响起,到宪兵出现在徐三面前,这次用了不到二分钟。
泽小心的用手摸了一下,一股黏糊糊的鲜血便站满手手掌。
“泽小姐,我怎么感到好像有种喝多了一样的感觉呢?”说着眼前一黑,身体一晃,便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直觉。
击中徐三的手里剑是李泗扔的,有毒!
他此刻感到有点头重脚轻,视线也开始模糊,瞅着眼前的泽瑾,也出现重影。
可是这次不同了,毒药这可是他精通的项目,深知里面的门道,那颗真是一个处理不好就可能丧命。
因为帮李泗带枪入城,所以姐就没走,他和小红就找了一家比较偏而且看起来干净的旅馆住了下来。
“嘟嘟——嘟嘟——”悠长高亢的警戒哨终于被人吹响了。
说实在话,徐三每次作死,他都不算理解,反正他知道听徐三安排,总能捡到便宜,即使打仗也打的舒心。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她觉得和踏实,很安心。
徐三觉得即使没有解药,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也也可以用西医的方法把毒解了。
当她的后背贴到徐三的后背的时候,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立刻冲击到了他的心头。
交代完了徐三布置后,李泗便离开姐临时住的旅店。
刚刚回过神来的她,瞬间就看到一个黑影把他扑倒在地。
小红作为当事人之一,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所以她没再想以往那样闹腾,而是到了一杯水递到姐的前面,“姐,姐夫命大着呢,你没听练道长说他还能活一百年呢吗?”
泽瑾点头应了一下,然后便和徐三背靠着背,等待这宪兵的到来。
被徐三压在身下的泽瑾,感到徐三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好像如负重望的样子,随即一团热浪直接喷在了她的脸上,让她那冰冷的心略微感到了一丝温暖。
如果面对的普通人还好办,李泗他有信心瞒过去。
小红看着姐,心中酸溜溜的,但她还是继续说安慰道:“可伱担心也没用啊?再说,配毒药不是李大哥吗?他可是姐夫最亲密的战友,我相信他一定能配出姐夫需要那种毒药。”
泽瑾心道,这里可是西羊市街口,可以说是太远的腹地了。
“没事,我皮糙肉厚,挨两下没什么关系。”徐三满不在乎的说这,说完晃了晃脑袋,然后用手揉了揉额头。
李泗走后,姐便陈着脸,呆呆地看着地面不说话。
可是面对的是给水部队,李泗觉得心里没底。
这件事,李泗特意跟还在太远的姐说了。
徐三笑了一下,便站了起来,然后还很有礼貌地伸出了手拉了泽瑾一把。
虽然袭杀的目标没有明显的指向只她,但是她隐隐地觉得,这次的目标应该是她。
泽瑾顺着徐三的拉扯站了起来,本来他还以为徐三会趁机占她一点便宜,结果徐三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地说道,“哨子是响了,可以我们还不能放松警惕。”
因为这是一支专门搞人体研究的部队,而且这只部队他不只一次听徐三念道。听的久了,在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把这只部队当做师门中那些精通毒理药理的师长。
不但八路军能摸过来杀人,就连本国的忍者都能肆无忌惮的杀人。
看来是刚才徐三连续的开枪,终于让宪兵队做出反应。
让姐和小红留下来,算是徐三的后手,因为小红的日语还不错,戏也演的不错,所以她可以执行一些特殊安排。
毒性要看起来强,但不致命!
苦肉计要演,就要演的像一点。
这是徐三特意交代的。
姐接过水杯,没有好奇的地说道,“什么一百年,你没听出来那是练道长和高了说着玩的。”
可是,忍者袭击我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我主持的哪项实验?
难道这项实验挡了某些人的路?
还是
正在胡思乱想的泽瑾忽然再次听到徐三的声音,“泽小姐,小心!”
给水部队虽然罪恶滔天,丧尽进天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