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校很邪门儿的,早年间死了不少人。”
“您怎么知道的?”
“我之前在那片儿住……”他回忆起那段时光。
老人并非一直是出租车司机,在退休之前,他有着固定的工作。
当时的港陀市还没有退出移城计划,旧城区的经济欣欣向荣,老人被公司调到了学校附近的分公司里。
“我过去工作了,我儿子也转学去了,那附近的学校。”他停顿了一下,“青载七十七中学。”
“当时工作忙,顾不上他,就给他报了住校,结果他没住几天就自己跑回家,宿管查房少了人,上报给班主任,老师找不到他着急的给我打电话。”
“当时我刚刚加班结束,回到家,就看到那小子有些委屈的坐在沙发上。”
“您孩子现在呢?”陈独得了一种刚听到故事开头就觉得故事结尾是悲剧的病。
老人似乎被陈独戳到了什么敏感点,突然不说话了。
透过后视镜,她看到对方的脸色有些不好。
“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她问道。
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老人开口:“他早就死了。”
“对不起。”陈独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没事,”他神情颓败,车速也慢了下来:“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