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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纯学弟[快穿] 我去广州找你24

也许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他的神色很平静。

“遥遥怎么知道我不是许钧,我不是,那谁是谁遥遥的男朋友?”

本来只是试一下。

甚至不敢用自己的名字, 而是许钧的。

潜意识的知道蒲遥不会记得自己, 但是他一定会记得许钧的名字。

他顶替了许钧的名字,说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在观察蒲遥的反应。

没想到蒲遥很快就接受了“许钧是他男朋友”这个事实。

他一定深深的记得这件事吧?

而他,用了别人的名字?

蒲遥会在第几天发现?

也许那时候已经骗他去了北京,也许那时候他们已经在美国了。

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很快蒲遥就发现了,才不到一天。

或者说蒲遥一直都没相信过, 他在观察, 观察那些异常,然后推翻他的理论。

“是我对遥遥不好吗?”

那年在火车上第一次见他, 他好像已经喜欢上了他。

明明只是一面之缘。

但是他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世界上那么多人,却偏偏对他伸出援手。

蒲遥防备他、害怕他, 可他偏偏还强买强卖。

惹得他哭了起来, 无助不安又十分可怜。

出言威胁才强迫他吃了东西。

很久很久以后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当初把早餐、卧铺给蒲遥的不是他, 是别人的话, 蒲遥是不是不会那么不愿意?

也许还不需要许钧来,单单是方宝利,蒲遥可能也不会哭。

方宝利嘴甜会哄人, 很会讨人喜欢, 他一定会有办法哄着蒲遥既吃了东西又让人好好睡着。

比如他让蒲遥来打游戏给他零食吃, 理由合理又自然而然, 如果是他的话只会把人强塞进车里带着人去玩。

会惹得蒲遥更讨厌他。

而现在,他也只能借由别人的名义带着他出来玩。

仿佛是圆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愿望。

他当时心里想,要带蒲遥去看广州的灯。

蒲遥说:“我好像忘记的许钧长什么样子,但是我能记住和他在一起的感受,和现在不一样。”

王超自嘲笑笑。

他也知道自己脾气不好,惯来是个不讨人喜欢的臭脸,在这之前他不需要讨别人喜欢的,后来为了让蒲遥喜欢他装成了蒲遥温和有礼、开朗健谈的同学。

但是不够,依旧只能当蒲遥的朋友。

有时候他在想,蒲遥的变化真大。

假如他此时依旧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他没有在成长中逐渐放下防备、逐渐变得自信大方,逐渐相信这个世界的话,他甚至用新的身份也不可能和蒲遥成为朋友。

他可能依旧是那个缩在自己壳子里的小乌龟,浑身上下都没有安全感,拒绝和全世界交流。

王超看着他的眼睛:“遥遥知道我不是,为什么还愿意和我一起出来?”

不怕我是坏人、不怕我会害你?

蒲遥美丽的眼睛在逐渐暗淡的烟火中依旧烨烨生辉,仿佛海上的潮汐、皎洁的明月都在他的眼中,像辽阔的海域中瑰丽的珍宝。

昏暗的环境中,他的眼睛让人有种温柔的错觉。

“我不确定你是谁,但是你可能是我的朋友……”蒲遥说,“我对你有些熟悉,应该时常见到你。”

如果不熟悉的人、坏人,蒲遥在见到的那一刻可能就会防备起来。

他虽然不记得,但是他会本能知道谁好谁不好。

“你是谁?”

“为什么要用许钧的名字。”

“我……我是王超,你来广州的路上我们相识的,那时候你来广州打工,在火车上,我们同一辆列车,位置也很近。”

蒲遥笑了笑:“你一定帮助过我吧,我们是朋友吗?”

“是……但我没帮你什么。”

如果蒲遥能够记得057的话,此时一定能够知道这一切的过往。

他列车上实际是危险重重,这也是他在失去记忆后对人分外防备的原因。

如果不是王超一行人和他搭话、出手帮他,他可能早就被人贩子拐卖,也许被挖走内脏售卖,死在哪个角落里。也许像广州街头四处乞讨的可怜人,手脚被故意挑断,做成残疾人乞讨,日夜被人控制着。或许又是因为长得漂亮,被恶心的变态玩弄。

绝对不可能在广州找到许钧,和他进厂打工,又被带上了这辆创业的列车,变成现在这样。

现在的他是自由的、安全的,对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和善意,更不会害怕别人。

“王超,你为什么要说自己是许钧?”

“我……”

话到了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在游戏厅卫生间没有完全明确表白,遮遮掩掩的说教他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