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和郑师傅、和汪主事无关。”
孔尚义、孔胤植叔侄闻言,心中暗骂,我大明这是犯了天上哪尊菩萨了唷,好端端的皇长子,被一个妖妇教得,比戏子还会装腔作势。
只听郑海珠叹气道:“殿下这话,臣听得心酸。我堂堂大明,江山富饶,遍地良田,何至于为了筹饷,竟到了堂堂皇长子如那司马相如般、要当垆卖酒的地步。”
偏此时,曹化淳凑上来,向朱由校请个示下:“哥儿坐的椅子,有位姓李的绸商,出五千两银子,咱卖不卖?”
“卖,”朱由校毫无畏惧地盯着孔胤植,口中回应曹化淳道,“郑师傅说过,边军每人每月行粮二两银子,五千两,就是数百军士一年的军饷。”
孔胤植的目光骤然瑟缩,须臾前对朱家刻薄的腹诽讥讽,消散殆尽。
孔尚义的斗志,却再次炽烈起来。
他绝不甘心,门楣上挂着“万世师表”的孔府,就这么被妇人与毛头小子耍得团团转。
祖宗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难什么?银子砸过去,世上还有何难事?
他孔尚义偏不信,天下会有不贪银子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