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之前你可没提此事啊。”霍休不敢喝茶,皱眉不已。
沈青云笑道:“属下着急送二叔,给忘了。”
“糊弄鬼吧,我说……”霍休纳闷道,“怎感觉你像是托孤一般,你和司马青衫……发小?”
“头次见,”沈青云想了想,“大叔在渠城救了我一次,且血尸案……”
“身为主家,这不理所应当?”
“哎,属下说了,大人莫要外传……”
霍休闻言,眉毛都快飞起来了:“你是知道我为人的……”
“大叔在我家屋檐,躺了个把月……”
好家伙!霍休惊得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何以至此?”
“虽不知,但将心比心,”沈青云叹道,“大叔用心,属下怎能不尽心?”
“也是,”霍休想了想,“此事我应了,至于成不成……”
沈青云大喜拜道:“大人出马,必……诶?难道……”
“选拔演练是陛下的旨意,你说呢?”
霍休瞪了眼沈青云,起身出门。
收人,霍休点头即可。
参与演练,非得秦墨矩点头。
“要陛下点头简单,只需说是沈青云所求,陛下怕是巴不得……”
但这不是送寡妇入光棍儿的房吗?
出了禁武司,霍休的心就开始泛酸。
进了御书房,霍休笑意盎然。
“陛下,老臣方才听说一个大八卦,还是热乎的……”
等回了吕不闲公房,秦武当代炼体天才云集,都是跑来看传说中的司马青衫的。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司马青衫!”
“十九岁不到的脱胎圆满……”
“好有高手风范!”
……
见司马青衫只顾着对视,不搭理人,沈青云也有些无奈。
“青衫兄弟不善言辞,诸位……换个交流方式吧?”
众人眼前一亮。
司马青衫也站了起来。
“哈哈,对味儿!”
“青衫兄弟,咱律部有两个不成文的规矩……”
“边走边说。”
……
一群人去了演武场。
司马冤略有些紧张:“小少爷,要不去看看?”
“放心大叔……”
沈青云笑了笑,走到吕不闲身边儿,低头一瞅官簿,见了司马青衫的履历,放下心来。
“大人应了?”吕不闲头也不抬问道。
“嗯,去宫里了。”
吕不闲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司马冤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演练一事,还,还要惊动陛,陛下的?”
办完手续,三人喝茶。
不多时,离去的天才们,凯旋而归。
至少从表情上,司马冤看不出胜负。
“不愧是司马青衫,”杜奎把这名字记得相当牢固,“闻名不如见面。”
拓跋堑人还有些懵,愣愣道:“沈,沈哥,青衫兄弟胎,胎变了!”
吕不闲都吃了一惊。
沈青云看向麻衣:“麻衣兄,感觉如何?”
麻衣沉吟良久,闷声道:“他的玉境,至少十万斤!”
一句话,足可见司马青衫的底子打得多牢固。
司马冤正暗自窃喜,忽然觉得……味道有些不纯。
“惊讶是惊讶,夸奖也是发自内心,但为何总有一种不太到位的感觉?”
难道未满二十岁的胎变,分量还不够?
他正想着,司马青衫又开口了。
“除了一打四,不知律部还有一条规矩是什么?”
吕不闲懵了半天,看向杜奎四人。
“你们四个一起上,还输了?”
司马冤见状,忙道:“吕大人,青衫毕竟占了境界的便宜……”
“吕大人误会了,”司马青衫轻轻道,“他们比我想象得厉害。”
吕不闲摸摸鼻子,看了眼沈青云,不再开口。
见无人回答,麻衣闷声道:“律部不以官职相称……”
司马青衫似懂非懂。
“所以,得叫沈哥。”
……
司马青衫身材异于常人,官服要定制。
但为挤进三部精英的演练,司马青衫明日就得上衙报道。
送二人出司,沈青云又把两纸包递给司马冤。
“就家里一些新鲜玩意儿,大叔,青衫兄弟,我就不送了。”
目送二人离去,沈青云一桩心事没了,轻松不少。
正要转身回司,余光瞅见一队……蒙面人。
“秋云宗?”
秋云宗的修士,从禁武司门口经过,径直离去。
倒是和沈青云有一面之缘的女修,又送了一记嘲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