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放过,全部细嚼入肚。
找回思绪后,她又闭眼体悟,少顷睁眼,亮亮的。
“只一次,还是两人分,便让我神魂凝练不少……”
默默一算,她小心翼翼取出金盒,打开。
“还能喝两次,却也……足够了!”
心潮猛地澎湃,又被她决绝压了下去。
化神一关,于修士来说堪称改天换地之变。
“若说化神以下尚为人,化神之后……一切都不同了啊。”
想想自己刚认的弟弟,秋悲笑了笑,起身,又伸了个懒腰,恢复了宗主之姿。
“进来。”
轻轻一语,她复坐茶桌前开始泡茶。
结果门一开,乌泱泱一群人挤了进来。
“大惊小怪的,”秋悲失笑,一边冲茶一边道,“每逢大事有静气……”
“宗主,王熹死了!”
咣当一声,装沸水的壶掉在桌上,溅得她满身都是。
王熹?
兽宗宗主?
化神中期的大佬?
还有一头五境灵兽?
死了?
秋悲捋了捋,捋不出,深吸一口气,环顾门下。
“详细说说。”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兽宗大军压境!”
“王熹当众言称,宗主之弟拐了他的异种雷牛!”
秋悲倒吸一口凉气!
“王熹与沈青云赌斗!”
“王熹都没出手……”
听到这儿,秋悲心头再紧,杀意滋生。
“怕是青云不敌……诶?不对,王熹却死了?”
正想着……
“王熹都没出手就输了!”
“等等!”秋悲都不在乎什么王熹之死了,“没出手就输了?”
众人又是一番绘声绘色的讲述,听得她呆若木鸡。
“王熹没跑出多远,天变,死于天罚,灰飞烟灭那种!”
好半晌,秋悲才回神,也不说什么,起身朝外走去:“去不闲门!”
刚出门,四宗宗主齐至。
见秋悲苏醒,四人大喜。
“秋上人,可叫我们好等……”
“那便继续等下去!”
秋悲小手一挥,下楼。
四宗宗主愕然。
出大卖场,又碰到归墟门一长老。
“秋风门主可在不闲门?”秋悲顿步。
长老道揖:“门主正等候上人一同……门主来了。”
二人再见,秋风不好一脸苦笑。
“秋上人这份定力,在下自愧不如。”
秋悲闻言,脸都不红一下,笑道:“本宗是没遇到什么大事。”
秋风不好愕然:“这……还不算大事?”
秋悲强装,淡然道:“左右不过随份子的事。”
“我服。”秋风不好比出大拇指,“不愧是秋上人。”
“门主客气,走吧。”
归墟门和木秀宗联动一事,传得飞快。
尚未冷却的王熹一事,再度甚嚣尘上。
刘尨四人本想跟上去,又觉得尴尬。
“哎,秋上人这觉,睡得不是时候,醒的也不是时候啊。”
“说这些没用的,瞧秋上人这态度,怕是要完。”
“不至于,秋上人心性豁达,不会与我等计较……”
“你既这般自信,为何要哭着说呢?”
……
两宗大佬被迎进不闲门驻地。
“先去兽栏看看。”秋风不好也不客气,吩咐道。
司马青衫点点头,转去后院。
一行人也不走近,远远一瞧牛马,会心一笑,调头离去。
“排排坐啊。”
“坐姿都一样。”
“传言不虚。”
“如今灵兽界这般乱来的?”
……
“好想杀人啊……”
宝马听得直磨牙,半晌读文疗伤。
“世有伯乐,而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
听得一干大佬纷纷侧目。
“还是个有才的?”
“你这么一说,才子佳人这四字,老夫都不敢直视了。”
“才子有什么好,多半是抛弃糟糠之妻的结局……”
……
一行人尚未走近议事厅,又听得雄壮的朗诵。
“高升飘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弃,高升愿拜为义父……”
秋悲转头,看向花满月:“不是本宗长舌,听上去,又是父母双亡?”
花满月有些不安。
“且安心,”秋悲宽慰道,“至少多了一份份子钱。”
咱宗主怎钻钱眼里去了?
花满月脸红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