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口腹部一撑,起身就骂。
“狗日的走路不长眼啊!”
这人被姑娘的声娇体重搞懵了,半晌双眼清明,一瞅对面阵容……
“娘的,本道遇到变态地头蛇了!”
他赶忙爬起,哪里敢分辨,当即拱手道:“实在抱歉……”
“伱他娘的,”拓跋堑上前,边推人边骂,“知道霍爷是谁吗,眼珠子不用,就抠下来给小爷当弹珠使!”
这人气急,却也知能屈能伸,忙笑道:“冲撞霍爷,实属罪过,在下愿……”
“一百两,金子!”
这人呆滞片刻,指着拓跋堑跳脚骂道:“你他娘真敢开口,一百两金子?”
拓跋天一边大笑,一边把手指掰得咔咔响:“相比捶你一顿,爷还真看不上一百两金子。”
“哈哈,你以为道爷看得上,若非秦武……诶,秦武?”
听到这儿沈青云就知道,这人不是威胁自己首富外孙地位的人。
“多半是修士了,通过正轨渠道来秦武,被警告过金银一事……”
他正打算找借口混过此事,没成想此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反倒不让他们走人了。
“嘿,险些忘了,”这人仿佛凭空捡了一百两金子,脸都笑烂了,指着拓跋天理直气壮道,“秦武以法立国,你们这帮小比蛋子,安敢胡作非为,欺辱我一个外乡人!”
外乡人居然拿起了律法的武器?
五纨绔齐齐一个后仰,心里虚得不行。
沈青云心中一动,掏出一张金票上前,骂道:“眼睛不好使,耳朵也聋了吗,明明是给你一百两金子,拿去,走人!”
柳高升几人目瞪口呆。
“还,还能反向纨绔的?”
“沈哥威武!”
秦武王朝的一百两金子啊!
道人心动不已,伸手……却又停了下来。
沈青云眼皮一阵乱跳,低声喝道:“一两百,不少了。”
“真当道爷没见识?”道人冷笑,“换成小钞!”
抱歉!没有!换人!
沈青云傲然退下,拓跋堑硬着头皮掏……本该用作他途的银票。
“你们几个注意点,”道爷接过不用报备的银票,手指还对纨绔们一点一点的,“我盯上你们了,下次不是一百两的事儿!”
纨绔们跑得飞快。
直跑出四里地进了一酒肆,方才缓过来。
“我尼玛,遇求得到!”
“天谴人都没他这般活学活用的吧!”
“呜呜呜,我居然怂了。”
“沈哥,求安慰。”
沈青云一脸悻悻:“不得不说,是个人才啊。”
“沈哥,”柳高升问道,“你看出来路了?”
“多半是个散修,初来乍到头件事,就先把情况打听清楚了。”
众人回想,连连点头。
拓跋天叹道:“猝不及防啊,外地人拿秦武律法打我们?嘿!”
“岂止,”柳高升摩挲下巴,“这哥们儿还知道大额金银要去报备,啧。”
杜奎一边拍打身上的污秽之气,一边道:“那就不是他了,白忙活大半天。”
柳高升眼皮跳了跳,想想算了,不和娘们儿一般见识,便也开始拍打刚搂过娘们儿的胳膊。
沈青云看看二人,笑道:“本就是碰运气,坚持下去,说不定就有收获。”
“沈哥所言极是,”拓跋堑正色道,“我建议至少碰到过年!”
杜奎娇笑:“早间大人说过,三日内,必须拿出迎接各宗宗主的方案。”
拓跋兄弟脸色一苦,看向沈青云。
沈青云起身推窗,下扫一眼,再抬头观天,少顷关窗回坐。
“再等两日,咱先吃饭,再补点酒,身上酒气都不够了……”
酒足饭饱。
一群纨绔又开始总结纨绔经历。
抛开沈青云抢糖葫芦来看,完美。
随后,纨绔上街,又纨绔个把时辰,期间碰了两次,毫无所获。
“去迎春楼!”
哪儿来回哪儿去。
纨绔路线一闭环,即使有人暗中观察,可疑性也会大大降低。
迎春楼,姜味冲鼻,处处皆闻喷嚏声儿。
沈青云几个一听就知道,姑娘们衣着单薄,又卖力演戏,怕是受了风寒。
“掌柜的,听过胜天半子堂吗?”
老鸨脸色一苦:“刚去请,被拦了回来。”
不拦也不正常,躺了一堂的官员,还有体宗宗主呢。
沈青云都想着另请名医,拓跋堑坐不住了。
“他娘的,我去请!”
众人懵。
你个小嫖客为了迎春楼姑娘,跑亲生父亲那里请神医?
沈青云手才伸出一半,拓跋堑都出楼了。
众人看向拓跋天:“你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