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也有一手?
沈青云想了想道:“晚辈眼下还真有一事为难。”
五位当家大喜:“但说无妨。”
“晚辈欲寻二人,可惜来此日久,毫无线索……”
将大人和陛下的些许特征说出,沈青云又补了一句。
“他二人和楚汉同样不对付,若是寻到了,引与五位当家相见,当是美事。”
刘当家笑呵呵道:“那此事我等要更为上心了,不为其他,就为志同道合!”
“晚辈谢过诸位当家,”沈青云起身道揖,遂即问道,“不知诸位前辈,寻晚辈有何指教?”
我们……不是偶遇吗?
五位当家想了想,再次发现一旁的吴广。
我他妈不想说话!
“呃,五位当家,”感觉自己突然变成外人的吴广,忙道,“按我们之前商量的,将此子拿下,送于郢都那位……”
瞬间,房内杀机四荡。
“你……说什么?”
“呵,给你重新说话的机会。”
“但只有一次!”
“归心丹,你怕是觉得一颗不够?来来来,管够!”
……
攻守之势,异也!
跪倒在地的吴广,脑子里就这么一句话。
沈青云倒也好奇。
一打听,原来是郢都有人好面首。
“拓跋兄弟苦寻不得的富婆,我碰到了……”
沈青云悻悻扶起吴广,问道:“吴广前辈上次说人生巅峰,就指此事?”
“是,是……啊不不不,”吴广下嘴皮抖个不停,“沈……前辈恕罪,我是猪油蒙了心……”
刘当家脸色一板:“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是。”吴广赶紧垂首。
“此人是谁?”
“不,不知,但负责此事的人说过,连,连战神都得卖她几分薄面……”
几位当家闻言颔首。
“沈公子,当是如此,否则这种拐卖之事,也不可能如此明目张胆。”
沈青云点点头,想了想道:“这倒也是条路子。”
众当家多少听出点儿意思,来了精神。
“对对对!”
“破浪啥都缺,就是不缺男人!”
“列位,我认为立刻组建一支破浪小分队,执行面首计划!”
“操之过急,操之过急,得好生谋划……”
“吴广,你立功了……”
……
吴广逃脱升天,心中恍惚,却也不免冷笑。
“别人缺的是男人吗?”
怯怯瞥了眼若有所思的沈青云,他不敢说话了,只能腹诽。
“还好他没入伙的意思,否则……”
把吴广赶出房间后,双方聊了不少时间。
沈青云告辞前,拉着吴广问了两句,这才拿着破浪专属传讯符告辞。
“沈公子问你什么?”
吴广忙道:“就问我认不认识陈胜。”
“认识吗?”
“不,不认识……”
五位当家互视一眼:“从现在起,你首要任务便是寻找这个叫陈胜的人。”
“属,属下领命。”
“还问了什么?”
这个问题就更古怪了啊!
吴广想说,又怕挨揍。
不说……又肯定挨揍。
“沈,沈公子问我怎没去大泽乡……”
……
对沈青云而言,破浪是不一样的风景,且是爱看的那种。
“可惜时间紧迫,有好多掏心窝子的话,没来得及和瓦西里说啊……”
好在还有传讯符。
收好传讯符,他又摸出彩蝶。
“喂喂?永哥,听得到吗?”
少时,滋滋声响起。
“是青云兄弟啊,听得到听得到,哈哈,正捞无线丝呢!”
“辛苦永哥,无线门还好吧?”
“没出啥事儿……该说不说,你家掌教是个粑耳朵啊!”
沈青云耳朵都竖了起来,想了想算了。
“咳,我觉得是爱到骨子里的表现……诶?我怎么又听到了惨叫?”
“惨叫?是不是又串台了……诶,我怎么听到了歌声?”
……
徐邵洋显然上瘾了。
一首花香唱了仨儿时辰。
徐家族地。
徐保儿和一干族老,坐在大喇叭下面,像是中了邪。
“好好的传道之物,怎全是歌?”
“还是一首曲子!”
“列位,这声儿,似乎有些耳熟啊。”
“紫色的梦又是何种道法?”
……
徐保儿还想排除歌声干扰,客观看待大喇叭。
排了半天,排出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