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化道,人如今是死得硬邦邦的,还看什么楚汉反应?
“多半是商会的事了……”
霍休悻悻摸鼻。
那种自己拼命都几难完成的事,小沈做生意的同时就给办了的莫名感觉,又鲜明了不少。
“这要是让陛下知晓……嘶!”
他心里咯噔一声:“小沈,陛下那边……”
“陛下知道,应该会很开心吧?”
小沈,有些事,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重要啊!
霍休泪往心里流,又不知如何解释秦墨矩的心里路程。
秋悲瞥了眼,淡淡道:“秦国主岂会自陷囹圄,霍道友过虑了。”
什么什么自陷囹圄?
沈青云疑惑眨眼,还待问上一问,就被霍休拉到一旁面授机宜。
“大人,有何吩咐?”
“有件事……”霍休沉吟道,“徐保儿虽死,陛下……自然开心,但你也明白,有时候死反倒轻易……”
陛下和徐保儿这么大仇的?
沈青云秒懂,拱手道:“大人请放心,属下知道了。”
霍休还不放心:“如何做?”
“总归一句话,让陛下爽起来!”
你这个用词……
霍休摸索下巴,微笑点头:“看伱的了,另外,那件事……”
沈青云表情一苦:“属下暂时没思路。”
“不要着急,慢慢来,”霍休鼓励道,“你的能力我是清楚的,否则也不会将此等关乎秦武社稷的大事交给你……”
一番耳提面命,霍休和二秋告辞,回去伺候秦墨矩了。
“他又让你做什么?”秋悲不满。
沈青云摸鼻子,秋风不好笑道:“还能是什么,除了秦王……”
“秋风前辈,”沈青云忙拱手求饶,“饶了晚辈,晚辈请您喝烧刀子。”
接过烧刀子,秋风不好跑一旁过瘾,秋悲沉声发问。
“事情也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
“姐,要走随时都能走的。”
“留下来作甚?”
“本来都没什么了,结果……”
沈青云略感无奈。
徐保儿一死,且不说带来了楚汉仙皇未知态度……
“接下来推广无线丝一事,怕也要重新规划了。”
秋悲思忖良久,心中忽然一动,脸色也变了。
“你不会想着去郢都吧?”
沈青云品味少顷,试探道:“姐,我是想还是不想呢?”
秋悲愣了愣,气笑道:“我吃饱了想去那种地方!”
“哦哦,那是我误会了,”沈青云笑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神神秘秘的……”
秋悲负手轻叹。
这时环顾北洲郡城,她有种打量自留地的感慨。
初来时的各种警惕和紧张,此刻回想起来,颇有些尴尬。
“你对徐家真没兴趣?”
“开玩笑,我可不是……诶?”沈青云一顿,“姐,我是该有,还是该没有呢?”
秋悲笑了笑,唏嘘道:“只是感慨一下,若罗午坊市亦能如此地这般……”
哦,原来是羡慕。
沈青云暗乐,也没接话题,转而道:“徐家地位应该还是稳的。”
秋悲一怔:“那位可是亲自出手。”
言下之意,非怒发冲冠,皇者不可能亲动,就如秦墨矩追杀徐保儿一般。
沈青云想了想:“也有可能是因为太开心。”
“此话怎讲?”
“姐,稍安勿……啊,”沈青云一拍脑袋,拉起秋悲就跑,“姐,给你介绍下我哥!秋风前辈,一起啊!”
伎女阁。
欺负完瘦子,罗永施施然返回,搁老远举着留影石,对着柳高升拍日常。
然后被发现了。
“胖子你别动哈!”柳高升黑脸指了指罗永,把玩留影石,“这啥玩意儿?”
拓跋堑用手比了比留影石的形状,撇嘴道:“一瞅就不正经。”
杜奎打量完笑眯眯的罗永,皱眉提醒:“小心些,可能是暗器。”
“这玩意儿能暗算我?”
柳高升嗤笑,作势朝地上摔。
我日!
罗永脸瞬黑:“你……”
“诶?嘿嘿嘿,”柳高升一个假动作收回,“一试就试出来了,肯定不是暗器,但指定金贵!胖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坦白从宽,否则……”
罗永头疼:“否则什么?”
“你知道仙皇传承吗?”
罗永愣住:“你?”
柳高升看向麻衣。
麻衣把灌汤包倒入嘴,搓搓油乎乎的手,开始解……裤腰带。
等沈青云三人返回伎女阁时……
就看到一根长长的绳子,吊在俩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