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只是来看看徐家,看看战神前辈曾生活战斗过的地方,如此已心满意足了……”
说着,他摸出彩蝶,满脸感怀。
“犹记得当日初面,战神前辈以灵犀彩蝶相赠,若前辈在天有灵,希望能听到看到……”
话音未落。
滋滋滋。
“
你正在说什么我很模糊,
只有好音乐让我听得清楚,
言语从这里开始失去作用,
只有节奏感能够互相接触……
”
嗯?
大哥这样合适吗?
众人皆怔,看向沈青云。
沈青云也愣了愣,旋即面不改色收起彩蝶。
“诸位前辈,如今可有什么困难?且说出来,我们能够解决的,一定帮忙解决。”
……
待送走沈青云,众族老呆立族地外门,久久无法回神。
要说不甘,不能说没有,只能说简直都化为实质了。
却也无甚吊用。
想了想,大族老看向徐老六。
“老……”
“咳!”五族老重咳。
大族老面色微变,笑着改口道:“家主,方才那灵犀彩蝶里传出的歌,是徐邵洋所唱?”
家主既成事实,吾等无法反抗。
但通过找茬儿展示力量,表达心意,乃至争取利益,是必须的。
甚至连徐老六都这般想。
他正要说出责罚徐邵洋的话,五族老又是一声轻咳。
“家主,若我没记错,灵犀彩蝶……的另一半,当日就被沈公子分给特胖使了?”
徐老六看向大族老。
大族老脸色顿变,旋即感慨道:“家主这一对灵犀彩蝶,真是送对了人……家主,特胖使和沈公子待徐家不薄,老夫建议……”
“建议得非常好,以后不要建议了。”徐老六深吸一口气,朝沈青云追去,“沈公子岂是看重外物之人?都用点心,把商会搞好吧!”
返回伎女阁的路上。
沈青云很有些不好意思。
“辣么肃穆的气氛,突然响起辣么带劲的歌声……”
我还差点点起头来!
战神前辈莫要见怪啊,一定是误……诶?
沈青云眉毛一挑,疑惑道:“好像不是永哥的声音……”
那又是谁在唱?
唱得还蛮有男人味儿的……
徐家祖陵。
新坟初立。
旁有华表一根。
上刻徐保儿生平功绩。
能走到这里送徐保儿最后一程的,大都是郡府官员。
一番哭丧,葬礼毕,众散。
徐邵洋送了一位又一位,回到坟前,还有一人,久立不肯走。
“是他啊……”
秦王久立,呆滞望坟,其情之真意之切……
即使一直未跪,都无人生出此人大不敬之心,有的只是理解。
“不是悲伤到了极致,如何能这般魂不守舍?”
徐邵洋一声轻叹,再回想族老为了争夺家主之位,连送灵都不肯来。
“呵……”
摇摇头,他走到秦王身旁。
“秦王,你的心意,本官感同身受,想必家主在天有灵,亦能闻之……”
秦墨矩看向徐邵洋。
“能听到?”
“能!”
“朕没开口。”
“秦王之情,无法言表……”
“无法言表?”秦墨矩想了想,“你说得对。”
说完,左右四顾。
见华表,他迈步上前。
徐邵洋一愣:“秦王,你……”
“
你正在说什么我很模糊,
只有好音乐让我听得清楚,
言语从这里开始失去作用,
只有节奏感能够互相接触……
”
秦墨矩一个蹿步,手揽华表,一边唱,一边跳。
徐邵洋眼神都直了。
旋即一个激灵清醒,瞪眼瞪鼻孔地看向家主坟墓。
这……是不是不太好?
他正要开口阻止……
“
你看看,
你看看,
是什么在做主……你也唱起来!跳起来!
”
不远处。
罗永面无表情。
柳高升拍得认真,嘴里……哇塞哇塞个不停。
“哈哈哈,是个狠人!”
“前有秦王绕柱,后有坟头劲舞!”
“永哥,沈哥之前说商会艺人部要打造头牌,依我看……”
依我看,你小子印堂发黑,怕是要大难临头啊!
也就是我遮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