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轻重!
大人,我这十八岁的遒劲之腰,也经不起您这样闪啊……
沈青云绷绷嘴,沉声道:“大人教训的是,下次永哥开口,属下直接应……”
“咳,”霍休也有些慌,“这种事还是少来的好,君子之交淡如水嘛,相信小沈能把握的。”
说起这个,沈青云不得不提及商会收益的事儿。
霍休听了,大手一摆:“自决之。”
“另外,”沈青云不好意思道,“之前为了打通关系,不闲门那边的收益,属下都用在商会上了……”
提及此事,霍休又不免感慨良多。
总结成一句话便是……
“几千万灵石给老夫,老夫也成不了事……”
灵石的事,霍休自是更不在意。
不在意归不在意。
听到沈青云主动说此事,他也明白用意,便笑道:“回去和小吕说吧,开支登记一下就行了。”
“是,大人,另外,归墟门派遣死士南行一事……”
“唔,归墟门急公好义,秦武理应有所回报才是……”
……
临近夕阳。
二人事儿谈得差不多了。
霍休又找到了身在律部的感觉。
“看来老夫还是呆在天谴比较好,这一天天的……”
沈青云笑道:“大人说的是,崇明坊善堂的孩子们,可想大人了。”
略显打趣的话,霍休没笑,神情反倒有些萧索。
沈青云怔了怔,还待思索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义父?”
柳高升在门口探出颗……小爷我写完听后感了赶紧表扬我的头来。
霍休面无表情道:“帮小沈写完了?那去写自己的吧。”
柳高升如遭雷击,噔噔噔地退了个没影儿。
沈青云人都麻了。
“大人,柳兄此来,确实循规蹈矩,未曾出过岔子。”
“未曾?还岔子?”霍休一脸忧愁,“等你活到我这岁数就知道,幺蛾子这玩意儿不是出不出的问题,是发没发现的事儿,哎……走了。”
沈青云送到门口,目视霍休背影,只看到知子莫若父五个大字,亮瞎人眼。
“难道柳兄真开大了……”
还是个让子弹飞一会儿的大?
摇摇头,他跑去找秋风不好了。
大庄园。
宅门紧闭。
霍休站了半个时辰,这才无声远离百步,走出脚步声再临。
推门。
转身。
关门。
再转身。
“陛下,老臣回来了。”
“嗯。”秦墨矩如今已穿上了鞋,脚趾头想怎么动怎么动,“又去打听消息了?”
霍休心虚低头:“是,徐……徐家闭门不出,城内悼念不减……”
“爱卿离开天谴月余,想家了吧?”
“陛下,陛下在哪里,老臣的家就在哪里。”
秦墨矩下意识一笑,旋即收敛笑容。
“之前你迟迟不入五境,朕也没那份心思,如今……”
霍休心中一跳:“陛下但有吩咐,请示下,老臣……”
“哪里是什么吩咐,”秦墨矩顿了顿,“入了五境,你至少能多百五十载寿元,有没想过……续上香火一事?”
霍休惊而抬头,似乎想不到秦墨矩会说这话。
少顷,他复杂一笑。
“老臣余生唯有一念,便是为陛下鞍前马后,至于香火……呵呵,陛下怕不是忘了柳高升?”
他化成灰朕都认得!
“是啊,柳高升……”
“陛下,柳高升虽说顽闹,做事也不靠谱,经常惹事,屡屡惹老臣生气,但……”
但字后,霍休笑容渐敛,表情趋于疑惑,似乎卡壳了。
良久,他老脸一红:“但还是个人嘛。”
他就不是个人!
秦墨矩脚趾挠了挠,笑呵呵道:“这种义子,有等于没有。”
“咳……”霍休叹道,“老臣惭愧,日后定多加管教。”
“嗯,管教是应该的,却也要注意方式方法。”
想到自己培养手感的岁月……
这是有人告老夫阴状?
霍休忙道:“陛下说的是,老臣此前的管教太过野蛮,动辄体罚,实属不该。”
“辣么大的人了……”
“正是,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
“往死里打也没什么。”
“是是……啊?”霍休目瞪口呆。
秦墨矩笑道:“论管教后辈,朕不是自夸,经验是有一些的……”
陛下您……还有后辈的?
霍休历练两百多年的脸险些没绷住,忙低头。
“因材施教四字为重,如沈青云那般,响鼓自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