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此次比斗,简直是儿戏,什么我们就是来丢人的……
沈青云开始还听得乐呵,看到江大桥靠着洞府门口后,表情就正了。
“沈师弟,你说说你,刚入门就来凑热闹。”
“呵呵,沈师弟是聪明人,怕不是主动凑数……”
“哦?这般说来,是有人逼你?”
“不会是江堂主吧。”
“咳咳咳!”
“沈师弟怕是肉吃多了,喝口酒顺顺……”
……
“啊,江副堂主!”
作为唯一一位正面面对江大桥的人,沈青云不敢再坐下去了,忙起身。
他这一嗓子,把七人魂儿都吓没了一半。
回头一瞅,正是面无表情的执法堂副堂主,一个个顿时面如土色,起身低头。
“有酒有肉,还有故事,”江大桥扫了眼众弟子,“挺好的。”
八人齐齐道揖:“弟子惭愧。”
“惭愧就不必了,”江大桥看向沈青云,“烤些肉来,四位长老馋得不行了。”
看看!
敢说长老馋!
我们怕江副堂主,那是有道理滴!
待江大桥离去,七人齐齐松了口气,互视一眼,又看向沈青云。
“浪费师弟一片好意了,实在惭愧。”
“哎,喝酒误事啊……”
“行了,江堂主有大量,岂会和我们一般计较?多烤些肉,算是将功赎罪……”
……
沈青云想了想:“其实……”
七人耳朵竖了起来。
“江副堂主,喜欢旁人称呼他为副堂主。”
七人沉默良久,齐齐道揖。
这次感谢的诚意,就有些真心实意了。
一夜无话。
无线门八位弟子,在有阵法护佑的超大洞府里聊了一夜。
四位长老和十几位三境执事,就着烤肉和酒,在夜色里防了一夜。
天色渐亮。
“呼,最危险的一夜,总算过去。”有长老唏嘘。
“却也奇怪,瓯相派这搞的哪儿一出?”
“也只能将计就计下去了,”尹堂主从空中落下,“比斗场那边并无埋伏,我们且先过去,做些安排。”
八位弟子集合完毕,会同众大佬启程。
瓯相派这边儿,气氛更为诡谲。
因为大佬少了大半,四位长老都不敢前出侦查。
等了一夜,未见参加比斗的弟子来到,这才忍不住。
“余执事,你且回去看看!”一长老怒气冲冲道,“如此大事还敢儿戏!”
余二叔祖心头有些发慌。
前有门中大半长老,外加买六赠一的掌教……
后有门中参加比斗的弟子,时间到了还没出现。
“我尼玛,这瓯相派老子还敢呆下去?”
根本不用思索,他当即道揖领命,转身上了灵舟。
见余执事行动极速,四位长老纷纷颔首。
“天赋不行,心中却有宗门,值得培养。”
“呵呵,别人认了佘长老的亲,倒不用你我操心。”
“认亲?他二人没什么瓜葛吧,这亲怎么认下的?”
“据传,他说他本姓佘,只因先祖不谨慎,写着写着,就出头了……”
“哈哈哈,妙人一个啊!”
……
短暂的欢愉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直等到日上三竿,早过了比斗的时辰,尹堂主才收回望日的视线,一脸纳闷。
“喂,对面的出来吧!”
瓯相派众人面色铁青出现。
见此一幕,无线门众人更疑惑了。
“他们唱得哪儿出?”
“看不懂……”
“不像是居心叵测啊?”
“看上去,比我们还倒霉的样子呢……”
……
观察良久,尹堂主再次开口。
“时辰已过,按惯例,未出场的一方算主动弃权!”
“瓯相派的众长老,你们没意见吧?”
……
意见大大滴!
但是想想局面……
掌教和六位长老失踪!
三十六位弟子缺席!
外加一个回宗门的余执事久久不归……
四位长老互视一眼。
“没有意见!”
尹堂主闻言,如临大敌,似笑非笑道:“当真?”
四位长老一瞅这笑容,心中不妙预感更甚。
“妈拉个巴子,他在点我等!”
“此番大变,绝对和无线门脱不了干系!”
“赶紧撤,晚了怕是要全军覆没!”
……
瓯相派众人二话不说,祭出灵舟跑了个没影。
无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