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只能是这个解释。”骆飞撇撇嘴,他觉得也只有这种可能,但不知怎的,胸口还是闷得慌,这料峭春寒的,骆飞感觉自己有些想冒汗。
两人说着话,关新民的办公室门打开,财政厅的那位负责人走了出来,看到骆飞,点头打了下招呼,随即离开,而后,关新民的秘书走到门口,冲骆飞和楚恒点了点头,道:“楚市長,你先在外面等一等,关领导让骆书记先进去。”
“好,那我在外面等着。”楚恒忙不迭点头,对秘书的态度很是客气,宰相门前七品官,对方虽然只是个秘书,楚恒却是一点不敢怠慢。
骆飞先行进了办公室,一进门,骆飞就露出了谦卑的笑容:“关领导。”
“坐。”关新民指了指对面的沙发,面无表情地看着骆飞。
骆飞屁股挨着沙发坐着,瞅着关新民的表情有些严厉,骆飞心里咯噔一下,突然紧张起来,关新民看他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
“骆飞,你最近是不是太清闲,开始不务正业了?”关新民指着骆飞轻斥道。
“啊?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骆飞吃了一惊,联想到腾达的事,骆飞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骆飞,你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干,去掺和人家西北的事干嘛?”关新民绷着脸,事情最后没搞成,关新民心里憋着气,最后只能撒到骆飞身上,要是骆飞一开始没去瞎掺和,就不会有后面的事。
听到关新民的话,骆飞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真被他猜对了,是因为西北的事,骆飞此刻还不知道今天江东日报并没有刊登那篇报道,因为他今天一早就和楚恒坐车来黄原,压根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的报纸,这会关新民生气,骆飞以为是因为关新民也知道了腾达落马的消息,不由苦笑:“关领导,我也没想到腾达会出事,他好歹也是个地市一把手,没想到说拿下就拿下了。”
“你说腾达出事了?”关新民目光一凝,他是知道腾达的,去年带队去西北考察时,他曾到过西州,腾达负责接待的。
“您还不知道?”骆飞愣了一下,突然发现他和关新民想的好像没在一个节拍上。
关新民神色凝重,问道:“腾达是什么时候出事的?”
“我刚刚看到的新闻,是西北那边官方的新闻稿,没说确切时间,但应该就在这两天。”骆飞说道。
关新民眉头微蹙,低声自语道:“看来应该是他出手了。”
关新民没说‘他’是谁,但骆飞却是一下明悟,知道关新民指的是廖谷锋,想到腾达这样一个跟他同级别的干部说落马就落马,骆飞心里也是生出几分忐忑,紧张地看着关新民:“您说廖书记看到江州日报刊登那篇报道,会不会把我记恨上了?”
“你现在才知道担心?”关新民瞪着骆飞,“你一开始就不应该瞎掺和西北的事。”
骆飞嗫嚅着不知道说啥,这会关新民在气头上,他当然不敢说之前那样做,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讨关新民欢心。
看到骆飞的样子,关新民愈发来气,要不是骆飞是他的嫡系,他都不想重用对方,以骆飞的能力,关新民觉得骆飞并不足以胜任书记的职位,反倒是外面等候着的楚恒,关新民更加欣赏对方,只可惜楚恒的资历和级别不够,否则关新民更乐意提拔楚恒担任江州一把手。
对于楚恒今天和骆飞一起过来的用意,关新民其实猜得出来,只可惜这个市長的职位,他不可能再提拔楚恒担任,要提拔的话,他在郑国鸿下来之前就将楚恒提拔起来了,之所以没动,自然是有他深邃的动机和深远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