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实在是太玄了呀。
总不能说杨为民身体早就垮了,早晚都有这一天,这不是给人家属在伤口上撒盐吗?
是自己太想当然,以为袁老能够压制,但玄学哪有那么容易被克制。
听到姜辰叫他,周新建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去:“你回来了啊?”
姜辰道:“那倒是不用了。行了,我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又或者他早已想清楚,只是需要一个人或者一个台阶,让他顺势而为。
如果不是这场庆功宴,小杨就不会走。
我怎么和他的家人交代啊!
声音干涩沙哑。
姜辰左右看看,小声的在周新建耳边道:“其实我当时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如果真遇到这种情况,我就带着他们几个转个国籍,然后以外籍专家的身份继续建设种花家。”
我真是个灾星,该死了小杨。
李光复刚刚才提为副厂长,现在想要接替厂长,资历和级别都远远不够。
因为连续几次的巧合,形成了周老与庆功宴不可同在的玄学,让这位老人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
温婉就更不用说了,刚刚才提副处没多久。
他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委婉的劝慰。
“但你不能把事情归到你自己身上,要真算起来,昨天我们一起喝酒的人都有错,都有责任。”
“你给他们说一声,我就先走了,后续事宜我来安排,让他们就不用操心了。”
姜辰点点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