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龙台?
又听到了这个名字,方越本能的就皱起了眉头。
这些年所经历的一些事情,和这个名字还真是脱不开关系。
尤其是这一次府试,更让他知道血龙台绝非一個简单的地下组织。
这个组织背后能量极大,牵连甚广。若是和其发生了什么纠葛,那么必然会惹来麻烦。
“你的伤过几天就能好的差不多,到时候自己离开,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我们就当做从来没见过。”
方越不想惹麻烦,再说了晋升武师,他也不需要此女所说的‘秘药’。
毕竟能够帮助武人晋升武师,跨越易髓大成到感气的关卡,这种秘药只怕不简单。
方越从前可从来没有听说有这种东西,甚至于在朝廷当中,也没有此种秘药。
所以,方越知道这药若真是有此女所说的功效,能够帮助武人晋升武师,那么只怕更是个麻烦。
至于,此女明明修为一般,为何知晓这等秘密,甚至或许她就是在撒谎。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和方越没有关系。
救她一命已经足以,倒是不会和此女再有什么过多的牵连。
眼见方越似乎全然不在意的模样,林月娥心里头顿时就对眼前这人加了一个老谋深算的标签。
当然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她又接着说道:“血龙台的秘药可是一定能够让武人晋升武师的!”
可以帮助,一定有用,虽然只是换了一个词语,但是其中意义却是天差地别。
果然,密切注意着方越表情变化的林月娥发现,面前这人的神色果然从淡然发生了变化。
虽然只是一丁点的变幻,但是却让林月娥暗喜不已。
哼,看起来油盐不进,这不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还不是如此。
哼,男人,都是如此口是心非。
“你的伤看起来并无大碍,这里我租了一月,够你疗伤了。伤好了之后,就自己离开。”
但还不等林月娥高兴,悠忽之间,却是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转身走远。
直到,咔嚓的关门声音传来。
林月娥才回过神来,那个人竟然就这么离开了?
就算是感气武师,就算是自己不需要这种秘药,难道子孙后辈不需要?
这怎么就离开了?难道是欲擒故纵?
想到此处,林月娥还不觉得这人能够舍弃这种诱惑,只要舍不得,那么便借助此人的力量,帮助自己复仇。
可惜她注定是失望了。
接下来,一直养伤的林月娥还在等着方越什么时候,就会忍不住的来找他。
但是左等右等不见人,直到一个月后,院子的主人前来催促赶人,林月娥才知道那人真的是不会来了。
不得已,她也只能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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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就在林月娥小心离开时候
夏河县和闻喜县,两县团练比试的时间也是越发临近。
方越便带着团练兵士,向着比试的地点而去,那是两县交界南面的一片群山。
在这片山中正是这一次的目标,飞云寨。
这一日方越领着团练兵士来到预定的地点,安营扎寨。
原本,闻喜县的团练卫军在册足有上千人,但实际上只有数百人。
这几百人大多数还因为粮饷太低,欠发,士气低迷,战斗力极弱。
让他们出去设卡拦路,找商旅征一些粮饷可以。但若是让他们真正的攻打贼匪山寨,这些兵士就差了点意思了。
一句话,即使是方越这一个多月来的操练,让这些兵士有了几分士气。
但实际上,打打顺风仗可以,若是打逆风仗,肯定是不行的。
肯定是一碰就要溃乱的。
当然,实际上对于比试的结果,方越并不在意,输赢都可。
没等多久,夏河县的团练卫军也赶到了不远处。
安营扎寨之后,与方越这边遥遥相对。
第二天,夏河县刘正和闻喜县王县尊两位县尊也是亲临现场。
一番友好的会谈之后,两县团练便从两个方向,分别向着飞云寨发动了攻击。
敲定,先破匪寨,便是胜者。
“方大人,此次还望全力以赴啊,我闻喜县若是能够赢得比试,本官做主给方大人记一功。”
王县尊拍拍方越肩膀,然后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好了,就不耽误方大人时间了,没有方大人压阵,我怕那些儿郎怕是不行啊!”
方越点点头,然后便带着剩下的兵士朝着前方的大部队追了上去。
就在方越离开后不久,一处营帐打开,魏禾从其中走了出来。
“王大人,上面都已经布置好了,保证万无一失。”魏禾微笑着说道。
“哦,万无一失最好,到底是朝廷官吏,若是不明不白死了,就是我也不好解释。但若是和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