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学院门前,参加活动的华侨与宾客对着神奇的无骨花灯,纷纷伸出大拇指。当地媒体也纷纷报道此事。
看到观众的反响这,张桂芳感到十分的开心,商机出现了,应当可以赚上一笔的。新年典礼结束了,第二天,把数百个花灯挂价出售,对着标价为五百到两千林吉特的无骨花灯,看的与问的人很多,买的人却没几个。马来西亚人的收入与中国的差不多,一林吉特相当于人民币约2块,一盏花灯半个月到一个月的工资,这价格定得太高了,普通人家消费不起。最后的结果,只销出五十多个,白忙呼了一个月,落得个收支平衡。
“没事,亲爱的,没这钱我们也能过活,这就当作给县政府免费宣传了一回呗。”金华斌手机里安慰道:“回来吧,再三周就是我们的婚礼,得有女主人前来一起准备。”
“我不甘心,一定会找到门路的。”她恨恨地说道:“肯定会在婚礼前赶回来的,你先准备着,我销完这批货再说。”
无骨花灯又一次走出国门,这在小县城里绝对是一件大事,金华斌的论坛独家报道,论坛注册又引起一阵的小高潮,广告收入有了提升,达到每月一万二。接近年底了,是印刷业务的旺季,各种打折促销的广告等业务一笔接着一笔,每一笔业务的样板都需要纠对。金华斌与苏月红忙得昏天暗地的,特别是金华斌,得空还得忙于新房的装修。
距婚礼不到十天,请贴早发出去了,张桂芳还没回来,金华斌一家急了,双方约定最后的婚礼该怎么办。张桂芳是独生女,张父的钱将来都是女儿的,所以,双方对钱没有什么争议,但因张父从事的生意中,以墓碑雕刻为主,对风水与仪式特讲究。为了破解女儿名字中煞气,所以,要求两人举办一场传统的婚礼。
“得有多传统,不能简单些吗?再说古礼我们也不懂啊。”张华斌问丈人。
丈人固执地说道:“不能,得大红花轿抬进门,从送到接全按古书上的记载,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们俩只要听从我的吩咐就行。”
张华斌感觉有些不现实,问道:“哪我是开车来接,还是骑着高头大马来接,其它接亲的人呢,全部步行吗,再说骑马接亲这也太拉风了,说不定交警会来挡。还有,现在哪能找得到懂传统婚礼的司仪啊。”
“你得骑马,女儿得坐轿,其它人我不管,时代变了,我没这么老古懂,不懂变通。”说完,把张华斌拉到一边说:“我女儿张桂芳的名字与封神演义里的丧门星同名,我是为了你们俩一辈子的幸福着想。”
金华斌一脸的无奈,说:“结婚是两家的事,现在,你女儿人在国外,连个影都没有呢,这也得她同意啊。”
“她这里我作主,等会儿我会给她打个电话,叫她准时回来的。”丈人的脸色有些不豫,说:“太不象话了,你们的仪式还需要排练呢,不回来,万一某一步错了,冲不了煞,会影响你们俩一辈子的。”
回到单位里,与苏月红聊起这事,她乐不可支地说道:“好事啊,这下有大戏可看了,婚礼时,我给你们作摄像。今天,我就在论坛上开一个专题,叫坛主结婚了,保证点击率象是春节放的钻天鼠一样快速的上升。你可得每天给我爆些料哦。我们天天在嚷嚷着宏扬传统文化,结婚是传统文化最关键的组成部分之一,让大家全程见识一下,绝对精彩。”
“切,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个象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了。”
“你就不能感觉自个象是跨马游街的武松或状元郎什么的?”说完,她来了个黄梅戏里骑马的动作,亮了亮嗓子唱道:“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哇,好新鲜哪。”
“你这个小蹄子,敢取笑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你撕一个试试?”她把脸凑了过来说:“看结婚的那天我怎么整你。”
县文化系统的人吃的就是文化饭,消息灵动,不到两小时,立即传开了金华斌将用全套古礼迎娶亲娘的事,感觉很有意义,安排了记者全程跟踪。
张桂芳终于在正式婚礼前的三天从马来西亚回到仙居,赶上父亲给安排的传统婚礼。金华斌带着人去女方搬嫁妆,女方置嫁资于厅堂,让人观看,称“看嫁资”。器物披挂红色彩线,衣服等薰以檀香,箱底放数枚银元,俗称“压箱钱”。嫁资搬到男方,亦陈列于厅堂供人观看,亦叫“看嫁资”。由阿婆取女方钥匙包,取钥开箱,俗称“掏箱”。金华斌看了看,这阿婆有点面熟,细问一下,原来,丈人到横店影视城租了全套人马与结婚的行头。
正式婚礼的前一天,是安床伴郎,由一位“全福”妇女,取24双筷子系扎红线,安放新郎席子下,称“安床”。婚前一至三天夜里,由一个父母双全的小男孩伴新郎同睡,睡于床的里边,称“伴郎”。晚上要给这个小儇吃包子、花生、鸡蛋,寓“包生儿子”意,待“好日”那天早晨离开时,要给红包,俗称“挈出尿瓶”。
同日,还要进行享先,即男家向贳器店贳得花轿和婚礼器物,挂灯结彩,以上等筵席款待贺客,称“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