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想在医院多呆,林照夏更不想。
何况韩洋一早还给她电话,说黄总要见一见她。林照夏恨不得飞身过去。
好不容易来个大活。可不能黄了。
麻溜地办了出院手续,带着男人就往家里赶。
一路上那男人左顾右盼,像是进了大观园,只是林照夏没有耐心对一个烂酒鬼科普。
脸蛋长得好,回头率还高,但这又不当吃不当喝。
还是甲方爸爸可爱。
我的衣食父母,等着哈,我这就来了!
扭头看了一眼,烂酒鬼,又害她没了两千块!
疯狂滴血。瞪他。
赵广渊被瞪得莫明其妙,不知何故,这女人对他并不友好,而且这不是施恩之人的态度。
处处透着有钱人的风范。啧啧。豪横啊!
赵广渊愣住了。
赵广渊便闭了嘴。
也不轻松。
这椅这几这灯这些用具,处处不同,精妙无比。还有这电视?怎的竟可以存住人像留住人声?
赵广渊又溜达到厨房,细细看了一会,又打开冰箱拿出一些吃食,嘶,这么冰!
比皇宫大内的冰窖还强。
这般热血之景象,赵广渊看得眼睛立刻就直了,可乐都忘了喝。
韩洋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工作的事也别太着急,先把这个活干完,我再帮你留意别的活。”
高级!
“没办法,都是衣食父母嘛,拿别人的钱,就得听命于人。”社畜都这样。
“跟我客气什么。”
两人忽然就沉默了下来。“你,还好吧?”韩洋终是问出口。
二人回到家,林照夏也没时间问他来历,匆匆向他交待了一番。
“回家再说。”
又拿了一罐,坐回沙发上。盯着电视,这,逐鹿天下?这,这皇宫大殿,这龙座龙床,竟这般展示给普罗大众看?
这是何物?可乐?喝上一口……嘶,妙哉!真真惬意!这暑日喝上一口,竟浑身舒泰。
从电梯出来,林照夏便发现这一整层都是黄总的公司,啧啧,豪横!
而林照夏到了约定地点,见韩洋顶着大太阳在接她,不由一阵感慨。
这就把本殿扔下了?
林照夏边听边记,“还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这写字楼在海市排名前五,一平一天得大几十元租金,有钱还租不到。啧啧。
但总归是救命恩人,他赵广渊这条命是她救回来的。心里因存着感激,对那女人的态度并不放在心上。
她现在就想着趁年轻多干点,多存点钱,买套房子有自己的家,能早些退休,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刷了楼下门禁和电梯,带他们上楼。
比如特殊的习惯,嗜好等等。
他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但他并不是多话之人。
只问:“这是何处?是何年月?”
“黄总的公司在这上面?”林照夏抬头看了看这座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
韩洋笑着出声:“黄伯伯是个大忙人,这要不是提前知会啊,还见不到呢。”
那秘书不再看林照夏,只对着韩洋感慨道:“可不是,我们黄总一天要开好几个会,有时候一开就好几个小时。没你爸清闲。”
两人互相客套着,林照夏只好转头看电梯里的广告。
韩洋有些心疼,“我知道你们的工作状态,不是天天趴桌上敲键盘,就是没完没了的开会,半夜还要爬起来改稿。”
林照夏笑笑,“还行吧。之前忙起来没日没夜,饭都顾不上吃。现在能歇一歇了。”
黄总的办公室更甚。好几百平,金碧辉煌,还搞了个像水族馆一样大的水箱,十几条白龙金龙鱼在里面悠闲地摆尾。
白手起家的富一代,企业家,温市纳税大户。捐桥捐路捐学校,是当地名人。在浙商会里有头有脸,很有份量。
“你怎么了,不舒服?”韩洋一阵紧张。
那秘书婷婷袅袅,一头大波浪,长得很好看,回了林照夏一个笑脸,“你就是给我们黄总自传润色的编剧?”
被那秘书这一说,她不是代笔,只是个润色的了。不过并不在意。
都说编剧是个苦活累活受气的活,但拿人钱财办事,不都这样吗。自己当老板,还有员工要操心,还要对上面各部门点头哈腰。
少就少吧,只求别无穷无尽改稿!
林照夏并不觉得多苦。
五万真的要少了。林照夏开始后悔。
林照夏笑眯眯朝她打招呼,秘书啊,说话有份量呢,得先讨好了。
那些年,二人相邀前月下,学校湖边,食堂,图书馆,每一条校道,哪里没有他们的身影?林照夏一度以为他们能修成正果。
“好,多谢了。”
那就好。
不一会,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