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夏盯着他,就怕他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
赵广渊看看自己身上,连件赏人的物什都没有。
冠带没有,束玉带没有,玉佩没有,连个戒指都没有,鞋子也没有贴金玉片。
不觉有些难堪。
“不若,你留我做活,你看我能做什么,尽可使唤。”那逐鹿天下他想看。
嘁!
这酒鬼,还想靠劳力赚钱呢。“你细皮嫩肉的,我可没活给你干。”
林照夏一边打量他,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来谈谈吧,老实交待,何名何姓何身份,从哪里来?”
赵广渊看她,这女子大大方方,倒是不扭捏,免去了他一些顾忌。
也坐了下来,坐姿优雅,透着一股贵气。
“我叫吕渊,从大齐而来,大齐至正二十四年。昨夜我喝了有毒的酒水,也不知何故就到了这里。若是姑娘知道缘由,还请不吝相告,渊感激不尽。”
这左一句谢右一句谢,礼数未免也太周全了。害得林照夏都不好意思让他记账了,一顿饭林照夏还是请得起的。
坐久了人都麻了,林照夏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猛地看到客厅里有男人的身影,还愣了愣。
“是,渊谨记。渊多谢姑娘收留。”郑重给林照夏行了一个大礼。
倒是个未雨绸缪的,林照夏不由得对他表示赞赏。
若是回不去了,还得早做打算。
他那父皇又不在这。
赵广渊很聪明,很快就学会了,还记住了一到十二的数字,心中大为惊叹。
林照夏打开电脑开始查黄总的资料……
差点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可万一长至再回来怎么办?
林照夏头疼地扒了扒头发。蛋。还走不了了。
蛋,这还送不走了。
又有哪些故事、事迹可以做为亮点介绍。
进屋找了一部字典给他:“这上面有繁简文字比对,但你总不能边看边查字典。我网上帮你找找看一些常见字启蒙的书,你先跟着认认字。”
正色道:“回不去之前,老实呆着。你在我们这里是黑户,黑户知道吧,到时被人捉去,有什么后果,我可不负责。”
那创业阶段着笔就要多,至少得放一半字数……
见他仰着脖子研究,林照夏没有再看他。
林照夏不再看他,扭头看了看客厅墙上的挂钟,竟七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
赵广渊很是真诚的道谢。昨晚以为要命丧黄泉,没想到竟有如此一番奇遇。
林,照,夏?“是,渊记住了。”
她单身狗一个人过惯了,猛地屋里有一个男人,还挺不习惯的,就挺惊悚。
赵广渊摇头:“并无。渊并不挑食,多谢姑娘赐食。”
瞪他,“你掉在我家那个天井里,有空多研究研究,没准就找到回家的路了。回不去之前……”
“好。”
日晷?倒也像。“对,是看时间的,我来教你……”
赵广渊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是日晷?”
“渊不曾在朝为官,也不曾参加过科举,倒是略略读过几本书。”
掏出手机,“我要点餐了,你可有什么忌讳,或是有什么不吃的?”不是什么少数民族吧?
赵广渊一边翻看一边点头:“能看懂。与我朝文字一致,多谢姑娘。渊想了解这个后世,不知有没有文字对照一类的书籍,渊想学一学这里的文字。”
非亲非故,她又不是冤种。林照夏白了他一眼。
约法三章:“那个小房间,暂时给你用。平时我在家,我们各干各的,别来打扰我。”
林照夏边琢磨,边拟大纲和目录,又开始写人物自传,想着可能出场的人物,相关人物又与黄总有哪些关联能帮助提亮他的。
赵广渊能拿自己当什么外人?
他一个嫡皇子,生来就高高在上,进庶民家里看看,不是一种恩宠?还用跟谁打报告吗?
赵广渊恋恋不舍地把书放下,看向她。
此时这家伙正捧着本书看得入迷,雕刻般的侧颜,修长白皙的脖颈……嘶,人模狗样的。
赵广渊点头应了。又犹豫着问她:“不知姑娘房中那些书籍,渊可否借阅?”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我能知道什么缘由!
吕渊?大齐?至正二十四年?那不是跟长至一个朝代?没准将来还要靠他来联系长至。
嘶,这酒鬼倒是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进屋拿给他:“你看看这文字你可否看懂。”
林照夏又盘问了一番,见他不似大奸大恶之人,一个没身份证的黑户也没法把人赶出去,便暂时决定留他下来。
“我们这里的文字跟你们不一样,你不一定能看懂。”倒不是林照夏不愿意给他看,又不是什么文物。
发现网上对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