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敢置喙。”赵广渊一句话定下。
曹厝也不再纠结。反正赐给殿下,那就是殿下的人了,如何安排,当然由殿下说了算。
当天赵广渊又去了林照夏那边。
想了几日,他也想明白了。人生不过短短数十年,若不能依着自己的心意行事,畏手畏脚,岂不白来人世一遭?
正如那日所看的电影一般,两人一直在错过,等回首,已是阴阳两隔,再没机会重来。
他的心意,至少要让她知道。
隔了几日再见赵广渊,林照夏已是心平气和。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平常心对待不是很好?各人有各人的生活。
“你来了?”微笑地朝他打招呼,“来的正好,明天搬家,我还以为你不记得呢。”正好多个劳力。
赵广渊微笑点头:“我当然记得。”他如何会不记得,搬家这么大的事,他怎能留她一人操劳。
“爹,你怎么这几日都不来?娘一个人收拾这些东西,好辛苦的。”长至抱着他不放,几日不见,好想念爹的。
吕善长瞪他,“伯伯也帮忙了,怎么没有伯伯的功劳?”
长至看他一眼,又埋首在赵广渊身上。伯伯这几天好凶的,给长至安排那么多课业,还经常教训长至,哼。
吃完饭,赵广渊约林照夏到小区里散步,“渊有话要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