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赵广渊到了林照夏身边,给她看了账本,跟她说货卖得极好,连勋贵人家都打发了下人来买。
长至听完很捧场,立刻一堆彩虹屁,说爹爹最厉害,爹爹最棒!
还在一旁计算,说这样下去,爹一个月能挣多少钱钱。瞧着父子俩一副庶务越来越精通的样子,林照夏忍不住笑。
“你爹辛苦扛一吨洗衣粉回去,才挣了四千多块,你还高兴?按海市最低社保缴纳标准,你爹赚的钱才刚过这个标准的一半,都达不到社保缴纳标准。”
啧啧。
长至有些没听懂,他只知道爹赚钱了。赵广渊则摸了摸鼻子,怎么办,夫人嫌弃他赚得少。
“我不是嫌弃你赚得少,我是觉得太辛苦又没赚多少钱,怕你累着。”
赵广渊心下一暖,挪了挪屁股就想给林照夏来一个拥抱,可一扭头,儿子正睁大眼睛在看他,只好捏着鼻子算了。
现在觉得儿子有些碍眼是怎么回事。
要不干脆提前送儿子去寄宿学校?儿子好听他的话的,应该很好忽悠。
正想着,被林照夏狠狠在他大腿上拍了一记,又狠瞪了他一眼,赵广渊立刻朝她笑了笑,打消了念头。
转头与林照夏说起铺子……
“南北市的铺子,我原就不打算挣钱,你们这边不是有个词叫“公益”吗,你就当我在做公益。还有个词叫“引流”,我用价格低廉又好用的货物把大伙都吸引过来,能带动铺子里其他产品的销售,比如那些农人编的那些篮筐、笊篱、案板啊这些,一方面给手艺人增加收入,一方面又增加了齐雅的名望,方便以后嘛。”
林照夏好笑地看他向自己解释,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我是担心你吃力不讨好,又做一些白工,倒聊耽误正事。”
“你放心。我省的。洗衣皂做出来,后面等我研究出洗衣粉,就不会从这边辛苦运过去了。而且后面香皂做出来送到东西市卖,这也是大头,后面再研究洗头水、沐浴露、洗手液这些出来,就能赚到大钱了。”
“嗯。”林照夏知道他心里有成算,也去了一些担心,“那你那个卖奇宠的铺子卖得如何了?”
这回他又能过来之后,补了好些货,古董字画店里赚的钱,都被他取用完了。
“我送了几条金龙银龙给齐王叔,用大大的玻璃缸装着送了过去,听说齐王叔高兴得很,天天约新朋旧友上门看鱼,门都少出了。估计看过的人心里都痒痒,这波光卖鱼咱们就能卖得不少银子。”
齐雅奇宠店开张后,齐亲王一开始买花,买完两双花买五色色,后又买会说话的鸟,现在又得了新宠,开始养起鱼。
而且不是养在瓦缸里也不是养在池子里,而是养在透明的罩子里。
多新奇啊。
赵广渊都能想得到现在满京城,但凡跟齐亲王能攀上点关系的,都跑他家看鱼去了。
“这波应该能带动铺子里的营业额。顺带着那些玻璃缸子应该都能卖上高价。”
贵人们从来不缺钱,就缺稀罕玩意。特别是谁也不认自己比别人差,谁都不承认自己比别人差了钱。都不差钱,那他有我没有,就越发让人想要,越发想把稀罕玩意搬回自己家。
“只可惜玻璃作坊那边匠人还没研究出来成品,小的杯盏虽是能做出来,但并不晶莹剔透,中间有很多气泡。”
“时间还短,也不必着急。还是要让匠人多多试验。不过好在你看了那么多视频,也跟着张叔到玻璃厂看过学过,应该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急,慢慢试吧,肯定能成的。”
林照夏怕他心急,安慰他。
“对,爹,你一定能成的!”长至捏着小拳头鼓励,“到时爹就能赚好多好多钱钱了!”
“好,到时爹带你再坐飞机到别的地方玩。”
“好!”长至忍不住高兴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长至自从坐过一次飞机后,那是心心念念要再坐一回飞机。他就喜欢嗖地一下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在天空中看山看云的感觉。
“天好像越来越冷了,你还去越地吗?”
海市都冷得不行,早上送长至去学校,林照夏都给他穿上了羽绒,而大齐都落雪了,只怕路上更不好走了。
赵广渊摇头,“怕是走不成了。通州那边耽误时间太久了,只能开春再去了。”
通州那边传来消息,证实是座千年前的古墓,但具体是不是象赵广渊说的是大齐的古墓,谁也不知道。
“现在那边落雪了,已经暂停发掘了。怕是要等到明年雪化了才能进行了。”
“嗯,也不着急。现在专家们也在四处找资料,想证实有齐朝存在的痕迹。那块玉玺不是说有一大半的专家已经证实是始皇传下来的那块传国玉玺嘛。”
“它本来就是。”被证实只是时间问题。
晚上哄睡了长至,赵广渊和林照夏回到他们的房间,照例做了一番夫妻间才做的事情。现在赵广渊对此事乐此不疲,像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