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后赵广渊当然有计划。
也为此准备了很久。他盼着与挚爱之人长相厮守,自是要扫清眼前的障碍,方能心无挂碍地与心爱之人享受生活。
与吕善长说起他的计划吕善长也给了许多意见。
二人悄声计划着待结束,抬眼看到一对国外情侣穿着暴露,男的只着一条沙滩短裤,女的三点式,旁若无人的亲吻,而后躺在他们前面的沙滩上,露背晒起太阳,女人还反手把凶带解开了,露出光滑的美背。
两个大齐来的男人,看得面红耳热。
吕善长无措的目光隐藏在墨镜之下,扭头悄声与赵广渊道:“国外女人的腚似乎都挺有肉的。”浑圆还肉乎乎的,走一步,颤三回,那裤子穿跟没穿似的,夹在肉缝里,看得人血脉偾张。
“你有机会。”赵广渊闭着眼睛感受着海风拂面的清凉,闲闲地说了一句。
“什么机会?”
赵广渊往前面抬了抬下巴,“你找一个,试试啊,看手感如何。”
吕善长摇头,“我可消受不来。”
赵广渊嘴角牵了牵,“别啊,你看我们难得有这样的机遇,你试试又何妨。找一个异国美女谈谈恋爱,畅想一下人生,也不枉你来此一遭。”
“你怎么不试!”吕善长怒目。
“我心中有人了啊,自是与你不同。”
“我怎知我心中没人。”
赵广渊忽地扭头看他,吕善长目光不自在地移开。赵广渊就笑了,“祝福你。”
吕善长就不说话了,目光投向前面的海浪处,掠过人海,定格在一处,尔后悠长地叹息。
几人在普吉岛玩了各种项目,也租船出海,在海上浮潜,看鱼看珊瑚看大海龟,在船上海钓看日落吃美食拍各种美片,也去了各种亲子乐园,带长至看大象,骑大象,看海豚表演,看各种节目,玩水上滑梯玩各种好玩的。
吃各种海鲜,寻觅各种好吃的,流连忘返。
在普吉岛玩了三天,几人又去清迈享受了两天的慢生活,在小巷里漫步,在古城广场喂鸽子,才返回曼谷。
回了曼谷,几人又去逛街去各大商场购物。
泰国很多好物既便宜又好用,护肤品,各种香熏精油,各种食品,调料、海苔、果干,药妆店里虎贴,驱蚊水,牙粉,退烧药,涂蚊子叮咬的林林总总,让人眼花缭乱。
林照夏和张敛秋买各种护肤品,长至买各种吃的,赵广渊和吕善长则在药妆店里流连。
“买这么多治肌肉酸痛的?”吕善长有些错愕,明年是准备做什么,买这么多治伤筋动骨的药。
“准备给方大、孙闾送一些,还有路夜那边也送一些。”赵广渊一边说一边挑选。
还有一些常用药,虎贴,驱蚊水,青草膏,涂蚊子叮咬的,在那边岛上应该能用得着,也多买一些。还买了一些牙膏牙粉,洗面奶等等,准备放到大齐京城的齐雅铺子里卖。
这印有异国字的包装,都不用他费心调换,直接就能摆上货架,到时专卖京城的达官勋贵。还有一些护肤品,那什么香薰精油香水,也多带一些。
&t;divtentadv>直往购物车里装。把吕善长看得直发愣。
啧啧出声。也太难为他这表弟了,为了给那万余兵力筹银,满脑子的经济算计。苦了他了。
“现在应该不止万余了。”赵广渊一想越来越多的兵力,填不满的窟窿,头又大了几分。赚钱不如花钱速度快,明年真的要秘密找金银矿了,不然他捉襟见肘。
几人又在曼谷盘桓了一天,行李箱都多买了好几个。
临行前的晚上,五人又一起去看了人腰表演。三个大齐来的男人,对男人不想当想当女人感到十足的不解。等到看了表演,见着了比女人还艳丽的人腰,受到了十足的震撼。
“娘,他们真的是男人吗?”
“以前是。”
“怎么变的?”长至往自个爹和伯伯身上看了一眼,男人和女人很不一样啊,是怎么变的?是怎么少了东西又多了东西的?
“晚上回酒店干妈给你科普。”张敛秋牵着长至,跟他咬耳朵。
长至连连点着小脑袋,眼睛盯着人腰看。她们真的很美,比女人还女人,以前真的是男人吗?
回到酒店缠着张敛秋问各种问题,张敛秋向长至和赵广渊、吕善长做着各种科普,给三人带来了极大的震撼。“都是家里生计困难,为了生存不得已为之”
“和曹公公这种是一样吗?”长至问赵广渊。
赵广渊点头:“曹厝这种也是家里困难,从小送进宫的。”
“那曹公公为什么没有变成女人?”
张敛秋和林照夏笑了笑,“如果他从小吃药,吃十多年,也会变成那样。”
长至想到曹厝,再一想到晚上他看到的人腰,激灵灵打了个抖,曹公公那样就很好,还是别吃药了,不然下回他看到曹公公,再想到他穿成那样,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