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会要多吃几口。”
“好好好,还是皇后知朕心意。”
二人开开心心用罢晚膳,皇上这才说起来意,“钦天监那边给越王选了三个日子,皇后帮着参详参详……”
皇后看着三个日子,“这一瞧就知道越王更满意下月初十这个日子。只是这仅剩二十多天,只怕礼部那边要忙不过来。是否太仓促了些?”
“是挺仓促。朕记得晋王那会大婚,前后可是用了两年半。”
皇后听到说起晋王,帕子一紧,晋王用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是刘贵妃作天作地,光挑人选就挑了半年。前后招了多少贵女进宫,当晋王是储君一样,恨不得把满京城的贵女都拉来瞧个遍。
至正帝余光看了皇后一眼,“不止晋王,朕记得太子大婚时……”想起什么,又歇了口。
太子大婚时,先太子还在,那会也没封王,太子是按皇子的规制举行的大婚。
不说与当时吕后所生的太子相比,不说与后来晋王这些以亲王规制办大婚的皇弟比,就是与当时同样没封王的秦王楚王比,太子的婚事也是稍逊一筹。
那会德妃的位份可是比继后位份高。德妃不仅掏自个私库填补秦王楚王,又从皇上那里掏了不少,所以太子当时大婚比秦王楚王差了不少。
不仅如此,在皇子妃人选上,当时二皇子妃的身份也比德妃给两个儿子千挑万选的儿媳差了不少。
这些年皇后心里一直呕到现在。
每每看到太子妃一副扶不起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皇上自然也是想到这些,所以才刚开口,又把话咽了回去。“朕看太子这些年长进了不少,是你教导有方,皇后辛苦了。”
皇后那股浊气立刻就散了,“瞧皇上说哪的话,太子是臣妾十月怀胎辛苦诞下的,自然是要用心的。再说臣妾不用心,该操心的就是皇上了,让皇上劳心,是臣妾的不是了。”
都说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德妃当初踩着她又如何,如今她是皇后,德妃却还是德妃。每日晨昏德妃还不是乖乖来向她请安?
皇后心里得意。面上便露了几分。
皇上看到,不露声色,只说她这些年辛苦了。
哄得皇后心里高兴,在皇上与他说起越王的聘礼时,为在皇上面前树个更好的嫡母形象,还说要从自己的私库里给越王添些聘礼。
“姐姐早早就去了,如今老七的婚事,我自然要操心一二,到时开了本宫的私库,给他挑几石好的。”
至正帝拍着她的手,“好好好,朕就知道联当初立你为后是正确的。越王有你帮着操持,朕就放心了。到时朕也跟皇后一样,给他挑几石好的。”
二人说好越王的婚事,便歇着去了。
隔日,礼部收到宫里递出来的消息,又急急去找越王商议。
赵广渊看到钦天监算出的三个吉日,毫不犹豫就挑了下月初十这个日子。
杜知礼便笑了,“皇上也说越王一定会挑这个日子,还说日子太过仓促,派了宫中二十名内侍和女官来礼部帮忙。皇上让尚衣监全力赶制王爷王妃大婚礼服,王爷放心,不会耽误了的。”
赵广渊想着当时在夏儿那边接的婚服订单,还说将来会亲自设计他和夏儿的婚服。想了想,“婚服一事,本王有些想法,稍后会把样式图给到你,你进宫交与尚衣监,让他们务必按图来制。”
啊?“这,亲王婚服是有规制的……”
“不会违了制。且亲王婚服的样式图案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你且拿了去,与尚衣监商议,若有问题,再来找本王。”
“是。”杜知礼拿着衣裳样式匆匆进了宫。心里苦啊。他为越王大婚一事跑断了腿,忙得脚不沾地,这些天一天也睡不到两三个时辰,现在王爷还这个要求那个要求。
杜知礼捏了捏袖里厚厚的荷包,好吧,反正也不是他动手,他只不过是动动嘴的事。
又屁颠颠往宫里跑去。
赵广渊选定了婚期,接下来就是下聘了。
虽说礼部那边对聘礼台数有规制,也不需要他操心聘礼一事,但赵广渊还是在库房里挑了一天,抬出几大箱珠玉珍宝,等着一同抬去蒋府。
亲王大婚,除了礼部抬去的聘礼,宫中皇上皇后各宫娘娘也都有赏赐,到时会一起充入聘礼里面,王府为表重视,也会选诸多珠玉充入聘礼里面,以示看重。
赵广渊自然不想林照夏被人小瞧了,恨不得把越王府的库房全填到聘礼里去。
但他才初回京,得的赏赐有限,各珠玉珍品跟其余亲王不能比。择了一天,又去了东盛典当行。
路夜在后院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