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看到王妃花出去多少。
那满满当当一个库房的话本,一本就是二两银子,这得多少二两银子才堆得起来。还有那些乐师的曲子,一支就是五十两一百两,还有社戏那么多人的工钱和花销,一月就好几百两上千两银子。
“王妃,今天王爷不在,要不我去叫方大统领带几个人过去?”
林照夏脚步顿了顿,“不是说那名女子一个人来的?”继续往前走,“人家只是来找亲人的,别兴师动众。”
“是。”
主仆几人匆匆赶到北苑,只见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来找事的女人听不到,只听到里头她的说话声传出来。
“怎么这么多人?”
“禀王妃,原本北苑外头因着咱们戏社开园,外头就经常有小商小贩做生意,兜售各种物品和吃食,住附近的居民,很多人也常常过来看热闹,不演出时戏社的人也会到外头买东西,这些小商小贩见有生意做,就一直没走。”
林照夏点头,朝人群走过去。
“让一让让一让,我们王妃到了!”前头开路的小厮把一条路蹚了出来。
原本围观的人见越王妃到了,也自动自发让出一条道。
很多人没有见过林照夏,这会好奇地盯着她打量。
“你是何人?来此又找何人?”林照夏问那名看她看得愣住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回神,忙垂首答话,“见过越王妃。小女叫温红杏,昌平人,一月前后娘趁我生病,卖了我弟弟,我打听到是卖给来我们村收货的人,又找到那人的家里,得了消息又找来京城,得知我弟是被卖到戏社来了,这才找了来。”
昌平?去附近村子收货的?“那人可是叫林敬安?”
温红杏连连点头,“是叫林敬安!他常到我们村收货,经常给我们派活,我听说他家在皇陵,便找了去,他家人告知我他在京城,小女便又找了来。”
那林敬安说是给王府做事的,王妃也知道这个人,那弟弟必是在这里的!温红杏松了一口气。
林照夏听她能说出林敬安的名字,想着必不会有假了,目光看向一旁的戏社管事。
那管事却回道:“我们戏社没有叫温有梁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