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大的好事,心里更是忧虚重重。
朝堂争斗不该以民做为筹码。不该视百姓的性命为儿戏。
若这堤坝真的偷了工减了料,等汛期一来,这么宽的河道,那汹涌的河水能淹没多少村子?能带走多少无辜的性命?
在河岸边站成了一道石雕。
“主子,虽是暑天,但夜里河水寒凉,莫让水气冲了。”魏佐赵广渊离河边走些。
赵广渊没动。
魏佐便走近一步,帮他从侧边略略挡了些夜风和水气,“主子,你是担心这堤坝有问题?”
赵广渊这才点了点头,“四百万两银子,分到各处,本来就没多少。再一抠扣,落到坝上又能有多少。”
魏佐便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安慰道:“众目睽睽呢,估计也不敢做得太过。毕竟人命关天。”
魏佐是觉得各地县衙会从别的名目里省银子,但用到堤坝上的材料,怕是不敢做得太过。毕竟挖渠建坝的百姓也不是全然无知的,估计也怕被人举报。
赵广渊并未被安慰道。
又等了一会,张志等前去查看的几人,又飞身回来,“回主子,我等查看了,并无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