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心生好奇,想要亲自见识。
“我两还私下打赌,谁要是赢了,输的那个就跟着学箭术,不能反悔。”沈知澜笑嘻嘻的,把没影的赌约,说的信誓旦旦。
沈与锐能反驳?他只能含泪认下。
皇帝点头,“好学是好事,俗话也说三人行有我师,好好学罢。”
沈知澜故意拉着沈与锐去了自己的座位,扮起亲热来,沈与锐气的要炸开,却不能当众反驳,只能留着生闷气。
沈与钰隔空相望,二弟难得吃一次暗亏,还不能反驳,当真是有趣。
调节气氛的射箭比试过了,周朗准备上去摔跤,沈知澜扯了扯他的袖子,“一力降十会,必要时,拽!”
“我懂。”周朗扎好腰带,“待我归,酒未温矣!”潇洒而去。
沈葵摸了摸被冰镇过的酒杯,心头也升起万千豪情,想要一展所长,他自告奋勇,准备一展画艺。
不过尽管沈葵的画艺出众,想要脱颖而出也不是那么容易
() 的,况且刚才澜哥儿好好出了一次风头,得了那么贵重的长弓,其余的少年都蠢蠢欲动,准备上去表演。
反正他们岁数不大,表演的好自有好处,表演的差也就是学艺不精,彩衣娱亲,怎么都不亏。
沈葵自己想不到,干脆附耳过去等着沈知澜出主意。
沈知澜想了想,这般那般,这样那样的出了个足够有噱头的主意,并且表示,就算不成也有说辞,反正沈葵不亏。
“脑瓜子就是好使。()”沈葵使劲揉了揉,瞧我的。?()?[()”
他们两的耳语瞒不过就在耳边的沈与锐,他忍不住说,“你两疯了?这么荒唐的主意都敢出?要是不成功,岂不是丢了大人?”
“连上都不敢上,那才是真的丢人。”沈葵信心十足,退下去准备道具。
场上,周朗正是难逢对手,他本身天赋好还有名师教导,还细心观察对手的行动,几乎是一打一个准,对手只要抬抬胳膊,他就能预判对手行动,自然能料敌在先,百战百胜。
内行看门道,在场的权贵总有懂行的,讶异发现周朗如此厉害,不禁替他加油鼓劲,到最后,几乎是齐齐呼唤周朗的名字。
这样的气势加上周朗本身的强势,对手哪儿顶得住这样的攻势?心理层面就输了一层,所以很快落败。
“好!”沈知澜第一个站起来,巴掌拍的震天响,他就知道朗哥一定会赢。
周朗循声望去,感知到方位,报以热情的挥手。
周朗得了摔跤比赛的第一,拿着一柄金光闪闪的匕首回来,跟同样显眼夺目的长弓放在一起,竟是交相辉映,彼此成就,更加醒目了。
此时,沈葵的节目终于姗姗来迟,逐步登场。
沈知澜趁着沈葵还在收拾画架,充当司仪,对着满场宾客说:“武的看完了,现在我们来看点文的,接下来的节目是,画舞!”
没错,单独的画艺无趣,加上舞蹈,不就有意思多了?
沈葵能双手作画,这时就两手握笔,且书且舞,围着画架浅浅画了起来。
在外人看来,他的动作姿态颇有意趣,简洁有力,而且好似有固定的套路,看着既花哨,又有美感,很是不错。
只有看明白套路的沈知澜嘴角比什么都难压。
这不是广播体操么!葵哥儿找了几个经典动作反复比划,他又端着架势,咋一看还挺唬人。
一套操作猛如虎,沈葵的画作完成了,毕竟时间短,不可能做什么特别高难度的画。
沈葵自己扶着画框介绍着,“这画的是围场的游猎场景。”
面对着皇帝的那一面画架,用深深浅浅的颜色描绘了游猎时的场景,天空辽阔,草海起伏,几骑奔马雷霆而来,带着滚滚风云,其中一个弯弓射箭,正中不远处的猛兽。
整副画作没用特别难的技法,但是传神和灵动程度远超同期。
等诸人欣赏了这一面的画作后,沈知澜默契接上下半句,“这画还算不错吧?更不错的还在后头
() 。”
他扶着画框(),轻巧一转(),画布顺着一转,立刻把背面的画作也展示出来。
“后,后面还有画!”
后面当然还有画,不然沈知澜说什么精彩的在后头呢,这是一语双关。
画布的背面,还有一副不同的画,这才是沈葵画的,双面画!
双面画的另外一面,画的就是篝火大会的场景,高朋满座,宾主尽欢,畅笑无忌。
多么欢乐,多么美妙!
双面画,这就是双面画。
“这是什么?怎么看着像一团墨迹?”有人指了指背面的一点黑色。
沈葵眼神飘移,沈知澜立刻接上,“这是猎犬卧在此处等候,围场行乐图,怎么能少了辛劳的猎犬?葵哥儿特意添的。”
喔,来人不再疑惑,反而夸赞起沈葵的巧思来。
沈葵连忙背后去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