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意提醒。”
“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
“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
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
"柏樟,等一下。"
“换个称呼。
"哥哥,我不行。”
“再换。’
"学长,让我歇歇。"
“继续。”
“老公,你好厉害。”
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像参与了一场竞技比赛,输掉不丢人,但中途放弃很可耻。对手还在力争上游,于清溏自然要奋力追赶,何况比赛的过程爽到难忘。于清溏被洗干净,拢进怀里时,窗外有清晨反射出的光,他喉咙哑到失声,喝了水还是干痛。
他挤在徐柏樟怀里:“两件事。”
徐柏樟搂紧他,什么都愿意答应。
“第一,麻烦每隔一周喝一次药。”
徐柏樟亲吻他微勒红的脚腕,帮他揉腰,笑着说了声,“好。”
“第二,科教频道,‘我是大医生’导演联系我,想请你当嘉宾。”
徐柏樟:“什么时候?”
“下周日。”于清溏看过了,那天徐柏樟休息。
"中医方面?”
“如果是心外呢?”
徐柏樟慢了两秒,“可以。"
于清溏再睁眼,已经到中午,他很久没这么晚起床了。外面传来饭菜的香气,他垫着羽绒枕头,趴在床上。徐柏樟走进卧室,神清气爽,坐在他身边,“醒了。”
于清溏懒洋洋点头,算是回应。
徐柏樟把手伸进被子里,“感觉怎么样?”
于清溏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更想知道,
“昨晚到底用了多少?”
徐柏樟耐心帮他揉腰,“你不会想知道。”
于清溏往上床头扫,眼睛落到拆开的盒子上,一,三,五,七,九,十一,十三
他有印象,比方说超薄顺滑、极致接触这种,徐柏樟喜欢再用一次。
还有过后在浴室洗澡,实在情不自禁,那个时候没防护,比之前更久。
于清溏把视线扫走,头疼,身体也疼,不想数了,的确不想知道。
“你到底背着我干了什么?”
结婚快一年,每天.朝夕相处,一起锻炼,吃相同的食物,怎么体力会差这么多。
徐柏樟:“以后多加锻炼。”
于清溏别过头,“我会不会再也起不来?”
“不至于,我看看。”
"柏樟、你、别!"
人没拦住,被子掀走,腿是分开的。
不论是动作还是眼神,都透露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感,于清溏没再推拒,但很羞耻。
徐柏樟起身,没过两分钟,他带着医用手套和药膏回来。
于清溏:“很严重?”
“不严重。”他把药膏挤在指尖,“涂点消肿,你会舒服点。”
想到昨晚的疯狂,居然还能换来“不严重”的评价,于清溏只想说:“感谢徐医生手下留情。
徐柏樟压下来,凑到他耳边,“我没留情,是你很有弹性。”
于清溏反应不及,手连着药膏抹上去,上下左右里外前后,温柔地转圈擦涂。
药膏冰凉,不适感瞬间缓解。
于清溏勾住他的脖子,“徐医生,为什么不拿医用棉棒。
徐柏樟轻轻按摩,“我说了,能进这里的只有我。”
‘我是大医生’录制当天。
节目下午四点开始,现在是三点十分。
化妆师工作完成,告别离开,房间里只剩他们俩。
徐柏樟外面穿了白大褂,于清溏站在他面前,正帮他调整衣领和领带扣
徐柏樟沉迷这种感觉,“今天沾家属的光。”
这里是于清溏的私人化妆间,比公共区域安静很多。
“是整个电视台沾了我的光,能把你请来。”于清溏把衬衫拽出来,重新塞进裤腰,“但我有点后悔,我家先生这么帅,今天要被好多人围着看,我可能会吃醋。"今晚回去补偿你。”
“你确定是补偿我?”于清溏轻笑,“不是满足你?”
徐柏樟指尖拨他下巴,“我们算互相成就。
于清溏看时间,“距离开播还有一会儿,我们要做点什么呢?”
徐柏樟托住他的腰,“也许,可以给我加个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