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溏夹着烟卷,又吸了一口,他转手看了眼手背和小臂,红痕明晃晃的。
徐柏樟:“什么时候的事?”
“高三。”于清溏食指弹烟灰,动作懒得慵迷,“试过很多方法,这是其中之一。”
徐柏樟:“学生会主席抽烟?”
“嘘,保密。”于清溏把指尖按在他嘴唇,“实在没办法了,我很痛苦。”
徐柏樟:“抽了多久?”
“没多久,也没瘾。”于清溏夹着烟卷,微张着腿,松垮垮靠向沙发背,“后来没再抽过。”
“什么时候停的?”
“认识你以后。”于清溏靠过来,贴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只想钓你,没心思抽烟。”
远远的,他们听到摄像说:“于老师,您把烟递到徐医生嘴边,我拍组这个。”
于清溏照做,“试试?水果味的,不呛,不用过肺。”
徐柏樟没动,“我不喜欢你抽。”
“我知道。”烟卷还停在嘴边,于清溏说:“拍完这个,不会再抽了。”
徐柏樟:“也不喜欢拍这种。”
“那喜欢拍什么?”于清溏把烟收回自己嘴边,犹豫了半秒,又拿走。
徐柏樟转头,摄影师分在两个机位,保持拍照的姿势。
于清溏:“不想拍进去?”
“没,是怕他们不拍。”徐柏樟转回来,握住于清溏的手,把火星压进烟灰缸。
于清溏低头,很轻地笑,“柏樟,你越来越……!”
下巴被人捏住,被迫往高里抬。
于清溏瞳孔收缩,肾上腺素极速分泌。他先听到快门声,紧接着,是强行侵入的吻。
“这里没有烟,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