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内容物,
熟悉的状态,似曾相识的农药盒。
于清溏掀开盖子。
果然,一点没给他惊喜。
他数了数,比上次多一倍。
真相信他们的“实力”。
于清溏回头问:“又是三婶准备的?”
徐柏樟躺在枕头上,眼都睁不开了,视线还要粘他身上,“应该。”
于清溏:“上次那几盒,你收起来了?”
徐柏樟:“嗯。”
“怎么收得那么急?”好像故意藏着,不想他发现似的。
“不喜欢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拆那个。”
“这都被你发现了。”于清溏躺下来,搂住他,“其实我那次挺想的,怕你不想,没好意思说。”
“我想,一直都想。”
于清溏拆开一盒,拿出两片,“现在可以拆了吗,当着你的面。”
徐柏樟语气黏黏糊糊的,“清溏。”
于清溏拍拍他,“累了?还是今晚不想?”
“没有,特别想。”徐柏樟在他怀里蹭,“但头有点晕。”
于清溏意识到了什么,他膝盖曲起,往上滑了一下。那里不至于完全没反应,但也不是平时的状态。
喝了那么多,果然受影响了。
于清溏安慰他,“要不今晚早点睡?”
“睡不着。”徐柏樟把头贴在他胸口,“昨晚就没碰,前天怕你累也没碰,大前天只有两次,大大前天我有手术,就有一次。”
徐柏樟:“白天说好了,今晚你睡不了。”
于清溏笑到憋不住,人醉成这样,那点事还忘不了。他手滑进去,“今晚我帮你,行不行?”
徐柏樟:“怎么帮?”
“用手、用嘴、再用我自己。”
……
徐柏樟喝了那么多,于清溏以为过程会困难,也许是太了解他敏感的点,前两个环节比想象中容易。
醉酒的徐柏樟完全受制于管控,这让于清溏很有成就感,玩.弄他的过程很上瘾。
前两个步骤操作完毕,今天的于清溏非常完整,状态正常、呼吸平稳,连睡衣纽扣都是紧的。
他脱下长裤,坐在徐柏樟腿上,从枕边拆下一片,撕开包装,正要裹上去。
徐柏樟平躺在床上,眼神对不上焦,懒散的表情,帅得不像话。
于清溏收回手,“累的话,今晚先到这儿?”
徐柏樟抓他手腕,“还没开始,就想结束?”
于清溏:“……”
明明困成这样了。
于清溏把橡胶套进去,排出边缘的气泡,码数合适。
徐柏樟皱眉,“好厚。”
“来得时候没从家戴,只有这个。”于清溏帮他调整位置,又去看床头,“还有那么多,三婶的原话,不用浪费了。”
徐柏樟:“不喜欢,不舒服。”
“忍忍,也许等会儿就舒服了呢。”他撑着徐柏樟的肩膀,“太累了告诉我,我停下来。”
徐柏樟抱紧他,“先开始吧。”
费了半天努力,总算是成功了。
他没动,问徐柏樟:“现在喜欢了吗?”
“喜欢你,不喜欢它。”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于清溏说:“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
从体力来讲,当付出方是件非常辛苦的差事,特别是他气喘吁吁的时候,徐柏樟仍然精神抖擞。
于清溏又越过了一次山顶,额头压在徐柏樟肩膀,“喝酒是影响反应能力吗?”
“不影响。”
“那你怎么没反应。”
徐柏樟:“有反应,但不爽。”
于清溏:“怎么了?”
“可以换我了吗?”
“嗯……诶!”
于清溏被人搂着腰,反转了一百八十度,跌入床里。
“你干什么?”于清溏推他胸口。
“清溏,我忍不住了。”
于清溏呼吸凝滞,看到了徐柏樟的表情变化。慵懒早已不见,现在的他,眼睛里藏着野兽。
“咔啦。”
睡衣纽扣崩开,满地脱落,棉质纤维发出撕扯的声响。
徐柏樟:“这里一直穿着,我不喜欢。”
锁骨有湿热滑动,于清溏闷哼一声。
徐柏樟:“这里太干净了,没有我的痕迹,我不喜欢。”
“唔嗯!”
脚跟被抬高,跟腱处传来刺痛。
“这里一直在动,它是我的。”
徐柏樟撑住双手,像充满电的马达,“还有这里,太慢了,我不喜欢。”
于清溏耳边全是床板晃动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你、装、醉。”
“刚才真醉了,你不信。”徐柏樟握住架在肩膀上的脚,“洗过澡醒了,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