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棉质布料,轻轻擦着衣领边线,“不过……我觉得,这条领带配开尔文结更适合你。”
“我只会打这一种。”
“下次我教你。”
“好。”徐柏樟与他目光相接,期盼能再靠近些,“先谢谢于先生了。”
“等一下。”于清溏把手放下来,指尖路过胸口时,不经意一划,“恋爱三个月的话,叫于先生是不是有点生分?”
“或者……”徐柏樟勾紧礼盒袋,拇指在于清溏袖口偷偷地磨,“叫清溏可以吗?”
“可以啊,柏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