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br> 沈棠连广告词都已经想好了。</br> 【看到了没？到她碗里来，文心武胆不是梦！Anything is possible！】</br> 白素没想到沈棠会如此重视自己，心跳如鼓，她濡湿干涩的唇问：“现在？”</br> 沈棠神色尴尬地转移视线。</br> “当然不是，你当下阶段是跟着赵奉好好学，学他如何练兵、管理……有了他的经验，未来能少走不少弯路，磨刀不误砍柴工！”真正的理由则是沈棠现在还穷，治下庶民还处于饿不死阶段，根本没有多余的积蓄去打造另一支兵力，至少也要等今年秋收，手头宽裕了再说。</br> 白素并未多想。</br> 只是将沈棠的话牢牢记在心中。</br> 她又问：“主公，还有一事……”</br> “你说。”</br> 白素征求沈棠意见。</br> 她想女扮男装。</br> 在沈棠羽翼丰满前以男装示人。</br> 沈棠问：“为何？”</br> 白素回答：“顾先生的话是对的。”</br> 在没有足够力量抗击、无视世俗偏见之前，低调蛰伏不失为稳妥选择。白素倒是不惧生死，但她不想被人用“阴气僭阳”这样的理由逼死，更不想给沈棠带来任何麻烦。</br> “主公图谋甚大，自当谨慎小心！”</br> 穿男装还是女装有甚关系？</br> 她又不会因为一身衣裳而改了性别。</br> 这点，白素想得开。</br> 她必须活着才能登顶巅峰！</br> 沈棠点头答应：“随你心意就行。”</br> 女扮男装算什么，哪怕顾池几个过来跟自己说要男扮女装她也答应，爱穿啥穿啥。</br> “谢过主公。”</br> 沈棠又想起另外一桩事情，需要征询白素：“你老师离世前，有给你留下字吗？”</br> “字？”白素俏脸微红，“并无。”</br> 女子及笄或者婚嫁才有字。</br> 父母或者丈夫给取，白素立志不婚不嫁，她老师自然不可能给她留字。</br> 沈棠咬着笔杆，苦恼地道：“那得认真给你想一个才好，武胆虎符要字。”</br> 不然，容易闹笑话。</br> 白素不解其意，眼神懵懂。</br> 沈棠叹道：“你也不想自己的乳名被刻上去吧……告诉你一个无用的冷知识，有相当一部分武胆武者因为不懂这些规矩，导致武胆虎符凝聚之后，本该刻字的地方，都是大柱、栓子、黑彘、铁棍……之类的乳名，武胆武者不爱挂虎符配饰，也与此有关哦。”</br> 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