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适的时机。</br> 沉棠不是很能理解栾信的脑回路，但不妨碍她会握着他的手，温柔而坚定：“公义纵有隐瞒，但不曾做出害我之事。与其在此请罪，倒不如告诉我，你文士之道真能复制？”</br> 这技能，神了啊！</br> 栾信动情：“主公当真不怪罪？”</br> 沉棠爽快道：“自然。”</br> 她一开始就知道栾信存了异心，没完全为她所用，但她有耐心慢慢磨。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翻旧账没意义。唯一超出她预料的便是栾信的文士之道，好家伙——有这么个文士之道，己方信息在栾信面前不是全透明？对方要整啥幺蛾子，不要太方便！</br> 栾信闻言更是惭愧。</br> 但沉棠不在乎，她只在乎文士之道。按照栾信的说辞，他的文士之道能让他看清每个人的底牌——这也是他不曾震惊沉棠性别缘故，因为他一早就知道了——所以，沉棠问了一个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公义，那你知道谷子义的文士之道吗？”</br> 快快快，快告诉她！</br> 栾信：“？？？”</br> 沉棠尴尬咳了一声：“我只是好奇。”</br> 顾池能听那么多人心声，却在谷仁手中踢到了铁板，沉棠好奇了整整四年啊！</br> 她就等着栾信揭晓答桉。</br> 栾信道：“是【如鱼得水】。”</br> 沉棠兴奋点头：“啥效果？”</br> 栾信表情有些古怪。</br> “如鱼得水，如胶似漆。”</br> 这还不是个可以控制的文士之道，跟褚无晦的【柳暗花明】性质类似，都是被动。在这个文士之道下，谷仁跟人结拜的成功率就会非常高，栾信都绕着他走。</br> 为啥？</br> 生怕哪天他脑子一热要跟自己结拜。</br> 沉棠喃喃：“听着怎么跟李鹤的【鬼迷心窍】有点儿类似，妲己转世啊这是……”</br> “什么！”</br> 沉棠只得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br>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br> 栾信急切：“主公说的李鹤字石松？”</br> 沉棠不明所以，但看栾信骤然大变的脸色，便知道这里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问题。一个念头悄然浮现：“李石松，得罪过你？”</br> 不知何时，栾信额头青筋暴起，额头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子，唇色惨白：“仇家！”</br> 沉棠一听，拍大腿。</br> “那糟了！”</br> 李石松的人头要被魏寿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