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怎么用。心中虽遗憾,但也知道自己没理由强留人家。</br> 报恩到赵大义这个份上的,世间实属罕见,自己若不放人,如何站得住脚跟?</br> 温声关心道:“大义准备何时启程?”</br> 赵奉不太好意思:“十日之后。”</br> 虽说打了两年的白工,但沈棠这两年也没亏待自己,物资军需都是先紧着他自己的兵,出手不可谓不大方。赵奉起初还担心自己部曲经过这两年实力下滑,但经过永固关一战却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不仅没有退步,反而进步许多,众人武气凝实了数倍。</br> 思来想去,应该跟这两年不限量供应的酒水有关,这些酒水的价格可不低。</br> 赵奉跟家人通信,从家书只言片语得知,沈君酿的酒水在天海三地卖得火热,一坛难得。若不是供应自己,这些酒水流入市场,绝对能给沈棠换来更多的利益。</br> 因此,在赵奉这个憨厚人心中,他其实还欠了沈棠人情,但他真不能再拖了。</br> 他个人还好,底下这些兄弟不少都有家室,跟家人长久分别,思念甚苦啊。</br> “十日……”沈棠喃喃,“也行,回头给大义摆个践行宴,这两年耽误你太多。”</br> “不不不,沈君千万别这么说。”</br> 这两年绝对是他过得最安逸最充实的两年,甚至从田间耕作寻觅到了乐趣,倘若以后再无战事,种田隐居不失为好去处。</br> 沈棠痛快答应放行也让他长松了口气。</br> 真怕沈棠说点不愿意的话。</br> 自己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br> 赵奉离开,褚曜又来。</br> 此时天色黑沉,下人掌灯照明。</br> “无晦怎这时候来了?”</br> 看他一脸严肃,应该是为正事。</br> “突然想起一事要告知主公。”</br> 褚曜正色,沈棠也跟着正经起来。</br> “无晦且说。”</br> “此事与国玺、赵将军有关。”</br> 沈棠心中微沉:“大义不知国玺之事,他也不是个能瞒得住心思的人……”</br> 生怕褚曜说出做掉赵奉的话。</br> 赵奉这时候嘎了,谁都会怀疑到她头上,无异于掩耳盗铃,吴贤不会善罢甘休。</br> 但很显然,沈棠想多了。</br> 褚曜来意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