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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今乘幻电来 粉别墅(四)

就是我人格魅力上涨了!”

“是嘛。”唐臾轻易拱火,“你对我试试,或者对你师弟?

久绛垮下脸:“不要。你俩是对我魅魔生涯中最大的挑战。”

危雁迟满脸麻木:“什么?’

唐臾大笑:“哈哈哈,你看,他甚至不知道你对他施过魅术!”

久绛气得牙痒痒:

危雁迟真是从未听说过此事,难以置信:“师姐?”

“你们两个根本不是正常人。

久绛是魔,魅魔,以生人为食,这大家都知道。

在久绛遇到唐臾之前,她对无数人施展过魅术。

那些男人看到她就走不动道,久绛只需稍稍释放一点魔气,足以勾得人神魂颠倒。

遇到相貌上佳的男人,她还有心思细细品一品,没什么姿色的,她通常大口嚼完,让人只剩下一具干柴的骷髅,便随手抛尸荒野。她这辈子遇到的唯二两个对自己魅术免疫的人,便是唐臾和危雁迟。

他们师门聚集了天下奇葩,因此风气也十分奇葩。

那天师徒几个在院子的紫藤花下打牌,小师弟一如既往地在旁边认真练刀背经,喊他来玩牌,他也岿然不动。大师姐眼珠一转,想了个损招,说谁输了,谁就去偷袭小师弟,什么法子都行。

四个损人瞬间拍手说好,认真修炼的小师弟对自己变成了倒毒赌注这事还浑然不知。

那一局久绛输了,她正要把剑抽出来,二师弟按住了她的手。

丸鳞弯着细长的眼睛,笑容和语气都淡淡的:“用剑多没意思啊。

“你什么意思。”久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好啊你,丸鳞啊丸鳞,看不出你是这种人!”

丸鳞若无其事地撇开脸,慢条斯理地说:“小师弟自从加入师门,始终沉闷寡言,离群索居,

未见他显出喜怒哀乐之变,更谈何七情六欲。师姐若前去一试,我们对师弟便能多了解几分。

他说得文邹邹的,其实贱嗖嗖的。

不过这师门上下都不是什么正经胚子,谁都想看看冷若冰霜的小师弟,如果真被勾起凡情了,会是怎样一副样子?唐臾也乐得看热闹,只是多叮嘱了一次久绛:“悠着点,别玩过头了。老幺的人生还长着呢,指不定要和哪位天仙厮守终生的,可别真让人家栽你身上了!”久绛摆摆手让他放心,这点度她还把握不了?

事实证明,师尊想多了,他们所有人都想多了。

久绛化成一位妖娆女子,柔若无骨地伏在危雁迟前方的花丛边,阵阵摄人心魄的幽香弥漫开来,小师弟竟是毫无察觉,一如既往的冷着小脸,沉迷修炼久绛心中狐疑,又添了几分魅术,仍然毫无作用。

这下久绛觉得有些不爽,她的水平退化到了如此地步?

她默默又加了几成功力。

小师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刀,久绛心中一喜,却见危雁迟换了本心经出来,捧在手里,嗡嗡嘤嘤地念了起来。久绛差点气晕。

她从美艳女人的皮相换成妙龄少女,又换成英俊书生,再换成英武硬汉,以防小师弟有什么特殊癖好,甚至换成了瘸子、老人、狐狸老虎白兔蜘蛛鳄鱼猪狗牛羊....危雁迟通通没注意到她。久绛在花丛里累了个半死,小师弟安稳地练完了日课。

观战区的各位已经闷笑得不行了,久绛大败而归,像只霜打的茄子。

唐臾问她:“用了几成功力?”

久绛绝望道:“十成。

“十成啊,十成!这是什么概念?”

久绛仰天长啸,“就是块石头也该被勾得流水了!”

丸鳞捂住耳朵:“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楼飞白扇了扇风,把久绛往外推,拧眉嫌弃道:“味儿。把魔气收了。”

久绛瞪她:“我早收了!

师尊拍了拍久绛的肩膀,憋着笑:“好好修炼吧。

这是久绛的终生耻辱,没齿难忘。

一千多年过去了,现在讲出来,实在是欢乐又搞笑。

危雁迟已经从昔日的小少年变成了堂堂八

尺多男儿,表情却一如从前的状况外:“那是哪一天,我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最好!”久绛气道。

危雁迟很快问:“你刚刚说,你魅魔生涯还有一个挑战是师尊,师尊怎么了?”

久绛就知道他会问,挑了挑唇角:“这是我最开始遇到师尊时发生的事情。

魔族内部也分三六九等,魅魔便是其中最低等的。

魅魔一族自古存在,多半被当作“狐狸精”或“淫妖”,人们谈起,脸上总会浮现出玩味的笑容。众魔谈起,更是嗤之以鼻。久绛的家族苦此已久,颁布了一条族令,说从今后,魅魔不可使用魅术,不可用本貌出行,要用轻纱遮面,衣着要端庄,姿态要庄重。久绛拍案而起,第一个不同意。她生而美貌,凭什么要她遮住?男人因为心性不定被她引诱,为何反过来骂她?她那时在族里不过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