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胖子喘息了一会,很是佩服的看向朱平安。</br></br> “我也没听出来啊。”朱平安喘息好,淡淡的说道。</br></br> “啥?”胖子愣住了,“那你还说的头头是道......”</br></br> “我不那么说,他们又怎么会信。”朱平安起身淡淡的说。</br></br> “你,你就不怕......”胖子一脸惊讶,指着朱平安的胖手都颤抖起来了。</br></br> “为什么要怕?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即便那人真的是赵大人家的侄子,那人也只是一个猪一样的队友。你想一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民女,更何况明知我等是生员还那般肆无忌惮,我等生员可不是白丁。赵大人能当成提学官也是分得清轻重的,怎么也不敢包庇他的侄子。哪怕是心里再不爽,也只水褒奖,不敢苛责我们。”</br></br> “再说了,嗯,那人又不知道我们是谁,而且,大家一窝都上了,法不责众。”</br></br> 朱平安微微摇了摇头,起身往客栈走去。</br></br> 其实朱平安还有点没有说,那就是自己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br></br> “你还真是......等等我。”胖子摇了摇头,追了上去。</br></br> 到了客栈,朱平安和胖子各回各的房间。朱平安回了房间后洗了个热水澡,略作休息,便又坐在桌前继续看书起来,一点也没有因为考试完就想着放松的意思。</br></br> 若要想在恩科乡试中蟾宫折桂,只有不断的努力才可以。</br></br> 是夜,朱平安房中亮的灯直到深夜才熄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