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看你呀,就是想偷懒!”
“瞧你这话说的,别人这哪是不熟练,而是从小就跟我们不同,她是窑子里面出来的,恐怕从小便学的就是一些狐媚功夫,专门去勾引那些男子,自然不会我们这些粗使的活,婉宁,今日正好有空,不如你亲自教导我们一番,让我们大家伙都来长长见识?”
“一个窑子里面出来的低贱货,也妄想着做大公子的贵妾,我看啊,她真是没睡醒。”
“京城世家权贵,哪一个娶妻、娶妾,不都是格外看重家风和门第,你们可瞧见哪个人会要一个青楼之人?就凭她,也配?”
“一天天没有富贵命,却生出了一身富贵病,要我看,还是大公子太心慈了,不然直接贬为粗使丫头,让那些婆子好好教导一番,她恐怕就收心了。”
她们对着她,就是一阵又一阵的讽刺,仿佛个个都恨不得用唾沫星子,把人直接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