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说着,语气更加的卑微,讨好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您之前交代过我们的话,我们都深深的记在心里面,只会告诉婉宁,说是她遇到了一个好主子,也会劝她,尽心竭力的服侍你。”
“每个月,也会按照最初的约定,把您的那份银子,按时给您送过去,断然不会叫旁人知晓半分。”
“够了。”
傅皓谦听着这些虚假的阿谀奉承,心头只觉得格外的无趣。
这曹郎,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读书人,眼下就像一条哈巴狗,拼命的摇着尾巴,样子真是格外的丑陋。
他冷笑了一声,又从衣袖间拿出了一个玉瓶子出来。
一股浓浓的药香,也跟着席卷开来。
曹郎一看见那熟悉的瓶子,立马就高兴的快合不拢嘴,双手伸过去,就打算接下来。
“想要?”
傅皓谦突然手又一闪,让他接了个空。
曹郎如饥似渴的点了点头,眼中带着几分贪婪的意思。
今日,婉宁虽然暂时顶替了云歌,上场仅凭一支曲折,就折服了所有的来客,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平时,最重要的还是要靠云歌,只有她吃了这药,才能暂时压住她嗓子的伤,让她唱的格外动听。
“那你应该告诉过她,这药好是好,可是代价也很大,极易上瘾,暂且不提,女子一旦吃多了,恐怕就容易彻底终身不孕。”
“大少爷您放心,这个我自然是跟她说过的,而且我们也商量过了,这几年是不打算先要孩子的,再说你也知道我们这戏楼人也多,其她姑娘也是要吃的。”
曹郎结结巴巴的说着,只是在说话的时候,一直都不敢抬头看傅皓谦,生怕被他瞧出什么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