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戮魂幡,我要亲自咒杀了那云霄娘娘,送她归于寂灭!”
乾元帝君闻言不由眼睛一缩,脸上带着几分迟疑之色道:“太阴戮魂幡可谓我灵教第一凶器,便是比之镇教至宝古灵经来也丝毫不差。”
古灵经是灵教第一镇教至宝,而太阴戮魂幡则是灵教数一数二的凶器,论及阴毒凶戾程度,哪怕是古灵经都稍逊几分。
玄元帝君眼中满是凶戾之色道:“想要送那云霄娘娘归于寂灭,非得太阴戮魂幡不可,此宝乃我灵教第一凶器,除此之外,乾元师兄可能告诉我,我灵教可还有其他宝物能够在悄无声息之间抹杀一尊半残的教主至尊?”
乾元帝君犹豫道:“此宝太过有伤天和,自其出世那一日,便受我教香火供奉,无数年来也只有教主曾借之重创过一尊教主至尊,想要催动此凶器,代价太大了……”
玄元帝君哈哈大笑道:“不就是以生灵血祭吗,若是能够抹杀那云霄娘娘,斩了黄淮他们,区区生灵血祭又算的了什么。”
乾元帝君却是带着几分担心道:“可是主祭之人却也要付出惨痛代价啊,自斩道行,咒杀的目标越强,主祭之人道行被斩的越多,玄元你……”
玄元帝君却是带着几分不耐烦道:“不斩了黄淮他们一行人,我心中魔障只会越来越盛,甚至最后难逃入魔的下场,乾元师兄你说我还要考虑自身所付出的代价吗?”
说着玄元帝君盯着乾元帝君道:“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难道还能比自身入魔更惨烈吗?”
乾元帝君闻言不禁一阵沉默,还真的如玄元帝君所说的那般。
对于任何修行之人而言,最可怕的是入魔,与之相比,道行被斩虽然看似凄惨,却也远远比不得入魔可怕。
不过乾元帝君还是看着玄元帝君道:“不如你再考虑一下,或者伱我二人前去求见教主,请教主出关……”
这么大的事情,不单单是要请动太阴戮魂幡这件镇教凶器,更要由玄元帝君主持一场血祭,如此种种,即便是乾元帝君也不敢随便做主答应。
玄元帝君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冲着乾元帝君拜了拜道:“还请乾元师兄成全,既然是我招惹的因果,那么此番便由我来了结吧。教主那里还是不要惊动他老人家的好。”
看着玄元帝君那一副坚定的模样,乾元帝君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道:“罢了,既然如此,我便陪你搏一搏。”
说话之间,乾元帝君眼中闪过一缕杀机道:“我灵教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玄元你恨不得将黄淮一行人杀之后快,我灵教弟子何尝不是皆心怀此念。”
灵教山门重地,太阴楼
做为供奉着灵教之中凶名赫赫的太阴戮魂幡这么一件凶器的所在,太阴楼可以说是一处禁地一般的所在。
远远望去,便见一座通体乌黑的九层高楼耸立于一处山谷之中,而一面看上去小巧玲珑的旗幡却是悬于那九层高楼之上。
海量的香火愿力凝练而成的愿力宝珠源源不断的被灵教弟子投下,而被投下的愿力宝珠尽皆被那一面旗幡所收拢炼化。
乍一看这件旗幡就如同一尊被供奉的神魔一般,很明显这件旗幡便是灵教所祭炼的一件无上凶器。
精致的旗幡悬于九层高楼之上,以这九层高楼为核心,四周却是常年笼罩着一片不散的阴云,遮蔽了九天之上的煌煌大日,使得这一片山谷终年处在黑暗之中。
阴风呼啸,无数的神魔虚影在高天之上时隐时现,给人一种凶险至极的感觉。
如果说不知道的话,乍一看还以为进入到了什么魔窟之中一般呢。
但是这却是盘踞一方的大势力,灵教的核心禁地所在。
这一日两道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供奉着太阴戮魂幡的太阴楼所在山谷之前。
就在二人现身的瞬间,便见一尊金甲神将手持金锏出现在二人面前,将二人给拦在山谷之外。
乾元帝君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手掐印诀,顿时就见一面散发着玄奥气息的令牌浮现,赫然是代表着灵教副教主身份的令牌。
在令牌浮现的瞬间,那金甲神将当即便冲着乾元帝君以及玄元帝君二人躬身一礼,闪身退避,将进入山谷的道路让出。
以乾元帝君、玄元帝君二人的实力,如果说没有那一枚代表着灵教副教主身份的令牌的话,一时半会儿之间还真的闯不进这供奉着太阴戮魂幡的山谷之中。
毕竟做为灵教禁地,此间可是被灵教教主布下了禁制,准教主级别的存在一时半会儿之间还真打破不了此间禁制。
二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到山谷之中,来到了那一座高耸的九层高楼之前。
二人仰头望去,便见那一面精致的旗幡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悬于空中,以其为核心,无数的神魔虚影闪现,只是看着那一面旗幡,心中便莫名的生出几分惊悸之感。
乾元帝君轻叹一声道:“经过这么多年的祭炼,太阴戮魂幡比之当年更加凶戾了。”
说着乾元帝君带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