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样的选择会越来越多。 她必须想清楚。
不能让妹妹觉得他比不过此人，他得快点往前走！
“其他人能坚持下来，再正常不过，那个外门弟子是谁呀？”
“她是五灵根，修习《通灵功，而《通灵功本就是性命双修之法，故她神识远超同境，再正常不过。”
林观鱼，洛青锋，玉清鹤，姜悯，俞修。
“佩服。”
“我修一颗无畏心，此道，必争。”
因为没有人告诉她，到底怎样选才是合适的，没有人告诉她，选择之后，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逐渐。
“我，还要继续往前走吗？”
这并非她首次面对这个问题，早在青云会，在论剑名额之争时，她便面对过，但她最终，皆是选择争取机会。
林观鱼和洛青锋的脚步，终是慢了下来。
俞修语气有些疲惫，说明他连传音都难以维持，但他语气又极为认真，说道：“我已走不动了，无法超越林观鱼等人。”
脚步踩在细碎沙尘上的声音，越来越近。
可在宗门付出大量修炼资源的情况下，修为有成的五灵根者，仍旧凤毛麟角，即便将其培养至炼气十二层，却有太多弟子陨落在筑基的五行天劫之中，令宗门的辛苦培养付诸东流。
“剑法课？听说那个名额是谁先凝聚剑芒谁就获得，岂不是她才凝聚剑芒不久，这么快就凝聚剑丝了？嘶……”
姜悯骤然反应过来，若将这位玉清鹤超越，意味着她将再次大出风头，若此时停下脚步，便只是第二，不会最是显眼，毕竟从古至今，没有人会在乎第二，只会在乎第一人。
不行。
“嗯？”
姜悯并不知玉清鹤那奇奇怪怪的好胜之心，也没在意玉清鹤此人，她朝前看去，见林观鱼和洛青锋的脚步仍旧稳重，愈发生出佩服之心。
不过，她亦能感觉到，这种剑意对识海的压力并不致命，反而如打磨矿石，淬炼法宝一般，正在将她神识锤炼打磨，变得愈发坚韧凝实。
“她还能往前走！”
东灵宗这边。
“俞师叔。”
还在行走之人，只有五个。
还是继续？
不仅是她，但凡无权无势又没有极好天赋的弟子，要么低调行事，不惹事，不冒险，要么靠自己努力，遍体鳞伤，去拼出一条路来。
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林观鱼和洛青锋身上，脸色略微有些发白，但仍旧坚持，想要去赶超他们。
紫枫真人负手而立，遥望姜悯等人的背影。
在诸位弟子的钦佩神色之中，五人越走越远。
这时，明明俞修的脚步声在他身后越来越远，玉清鹤突然听见，有一道脚步正在朝他逐渐靠近，这道脚步略轻，并不是俞修的脚步声。
在许多人惊异的目光里，姜悯再次抬脚，朝前踏出一步。
落在后面之人，只能远望他们背影，看着他们离得越来越远……
“这位师侄。”
又有人停下脚步。
这个抉择明明不难，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无论怎样选择，都不是大错。
但她突然，停下脚步。
随即，目光如炬，熠熠生辉。
姜悯正欲继续前行，耳边，突然响起俞修的灵力传音。
她深吸一口气，看向走在前方的三人，听到俞修的脚步愈发靠近，露出一抹释然的坚定神色。
“能走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她应是修习过极为玄妙的神识道法，才能超越其他弟子，仅次于清鹤，就连俞修，都再难坚持下去。”
几名传音交流的东灵宗弟子，纷纷露出惊讶神色。
“剑意压力，越来越大了。”
“我也佩服。”
玉清鹤费力偏头，余光便看见姜悯的身影，已经超越俞修，正在他身后行走，离他越来越近。
“无论怎样抉择，都没有错，没有长辈指点，只有自己去闯一闯，才知道选得对还是不对。”
她正在抉择。
东灵宗只得放弃培养五灵根，将其置于杂役地位，任其自由修行，但也不是完全不管，不仅设置三年一次的青云会，还有三十岁前达到炼气四层便能成为外门弟子的规定，届时，再按弟子规格培养。
最终。
于是在所有关注之人眼里，姜悯似是走不动了，终于停下脚步。
玉清鹤全力运转神识法，抵抗剑意压力，继续朝前走去，可身后的脚步声，如同跗骨之蛆，一直在他身后轻轻响起，根本摆脱不了。
据《东灵宗志等志书记载，其实千年以前，东灵宗里，五灵根的地位还没有如今这般低微，而是与四灵根、三灵根一起修行。
上午在赶作业和考试，很抱歉拖到现在才发，所以多写了一点，这一章3000字
虽是凡人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