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清领书,尤擅符篆一道,非是天庭符篆,而是天地之符。
例如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皆是此间种种,又或是以黄符,治病救人。
临雁鸣湖的廊间,陈玄坐在椅子上,撇了眼竹林处,说道:“剑已开锋,亦淬毒,此为利器,身怀利器,夜至于此,杀之本就是依照本心而行。”
正如梳碧湖畔时那样,蛮子欲杀我,我自当杀蛮子而去。
竹林内。
竹叶纷飞,簌簌声响,犹如破阵之乐。
乐起,竹叶之上,似有细微剑气呈现,过甲、乙二黑衣人脖颈。
“这是洞玄...念师...”
初春时节,竹林叶青,破阵之乐响起之时,剑气已横了初春。
甲、乙二黑衣人,脖颈被竹叶切割而死,死得很是安详,但是却有些不怎么瞑目。
片刻之后,天地元气恢复了平静,自始至终陈玄都未曾,离开临雁鸣湖畔的廊间。
夜更深了,陈玄在平复下了心情之火,渐入真静,识神隐退至心府。
内观其心府,隐约之间,有丹炉中烈焰熊熊燃烧着。
元神清明显,朱红色的葫芦,诵经声依旧,只是从太平经,换做了渡人经。
陈玄亦是,诵读渡人经,为方才死去的那两名黑衣人超度。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
可在陈看来,无德无怨,岂不是最好?
现在他与那两个黑衣人,难道算不上,无德无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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