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学子也好,世俗的修行者也罢,若陈道友去登山,必然能入夫子门下。”
老教习的声音不大,但却格外的清晰,整个乐科房内,为之一静。
众多书院学子,不由得思考起某个问题,谁能胜过七科甲上的陈玄?
坐在陈玄身旁的司徒依兰,也是用满是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陈玄。
陈玄看着老教习,说道:“道友的这一声道门真修,着实是廖赞乐,贫道受之有愧。”
“吾以有师,吾师记吾名,何须去登那一座二层小楼呢?”
“我不去登楼,楼中人亦要见我,吾何须登楼。”
“吾曾逢大机缘,吃了一碗黄粱米饭,睡了一觉多了个差事。”
“虽不曾得道,但已近道,明悟己道,何须去二层楼中问道呢?”
老教习抚须赞道:“神殿观内,多行荒唐,千百年尽狼藉。”
“愿陈道友,他日涤荡这荒唐狼藉的人世间吧!”
昔年他亦曾,在那座观中待过,十五入观中,三十方知命。
斩过荒人,砍过马匪,也曾一人冲杀千骑。
而后仓皇入了书院,当了个教习,已经快二十年了。
今日终见,道门真修,万载真修,身临此间,当一肩而挑之啊!
永夜降临,真修行于世间,真可谓是万载风流啊!
乐房内众多学子,已然是被震惊得,难以言语。
没人敢于反驳这位老教习的话,有人曾看见黄鹤教习,喊这位老教习为师叔。
陈玄神情宁静的说道:“应该如此,应该如此。”
本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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