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而且,天谕院奉命,供奉的昊天神的神位上,出现了诸多裂痕,而且裂痕的趋势,有越来越大的情况。”
天谕院,所供奉的好天神的神位,本身就是极为坚固的存在,神殿供奉了数千年,从未出现过,如今这样的情况。
神殿书阁阁主,吴道人说道:“启禀掌教,确有其事。”
“书阁昨夜连夜推算,得出的结论是‘大凶’,神殿恐有危险。”
夫子登天化月,与神灵相抗衡,人世间自然,也就有了很多的流言蜚语。
虽然他并不相信,那些流言蜚语,可是听的多了,难免会产生些许的动摇。
神殿骑兵统领,罗克敌不坏好意的质问道:“那神位,可是由天上的陨铁所铸造,再供奉的时候,传闻有神将降临人世间。”
“怎么可能会,出现裂痕呢?”
那一方神位,是神殿尤为重要的信物,每逢神灵的诞辰,都会抬出来,供信徒所瞻仰。
虽然神灵不会,每一次都降福于人世间,可神殿的历任掌教,却是会代行神责。
以天启神术,让人世间的虔诚信徒,看到昊天神的神迹。
如今神位出现裂痕,那岂不是说,那位神灵要死了吗?
神灵,怎么可能会死呢?
叶红鱼面色如常道:“哦,这件事情来得蹊跷,应该尽快调集人手,进行严查才是。”
“西陵骑兵统领罗克敌,本座命你亲率,神殿骑兵下桃山,严查异端!”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这件事情很是蹊跷,书上的故事,大多都当不得真,在知守观的记载重,那方被供奉的神位,在建成当日,由那一任的知守观的观主,以道门天启的手段,降下了神迹。
人世间所听闻的故事,早就不知道被转了几手,所以在可信度上,很是离谱。
有的甚至,已经背离了,故事原本的意义,变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
罗克敌不情不愿的说道:“谨遵,掌教大人,谕令!”
微微拱手后,罗克敌面色难看的朝着,这座神殿之外走去。
神殿的掌教换了人,他的日子,自然也是比不得从前,而指不定这位叶掌教。
什么时候,就会发动一场大的清喜,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哪怕是在神殿,也行得通。
程立雪看着离去的罗克敌,皱眉道:“掌教,还有一事。”
“神殿,在佛宗那座天坑之下的暗碟,发来了最后一道信息,说是看到了,道门知守观,天下行走叶苏,在天坑下传道。”
“而且,所传的教义,已经背离了昊天的教义!”
这才是真正让他感到担忧的事情,道门知守观天下行走,在极西之地的荒原上传教。
究竟是道门知守观的授意,还是那位天下行走,自己的意愿呢?
无论是何种情形,对于神殿而言,都不是一件好事。
叶红鱼怅然道:“传令,召集神殿神官,翌日出发,前往极西荒原。”
“本座,要去解救,那些被佛宗贼人,囚禁了数千年的昊天子民。”
因为有着夫子的存在,所以神殿才需要,同佛宗悬空寺联手,否则仅仅是凭借着,佛宗悬空寺,囚禁昊天子民,这这一场罪过,就足以将佛宗,悉数都打为异端了。
人世间诸国的君主,即便是再怎么的昏聩,也不敢如佛宗一般,对那些百姓进行那般的奴役。
因为官逼民反的事情,在人世间的诸国内,本身就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比如在齐国境内,就流传着杀人放火受招安的故事!
杀官造反,然而就可以当官,以至于在某个时期,齐国境内的某些郡县,根本就无人敢于前去做官。
程立雪微微点头道:“那些百姓,本就是昊天的子民,受了佛宗数千年的折磨,早就该去解救了。”
夫子登天化月,悬空寺已毁,现如今再也无人,能够阻挡住,解救那些百姓的存在了。
——
极西之地,天坑之下!
随着叶苏的传道,越来越多的人们,沿着那陡峭的石壁,从天坑下离去,虽然天坑之外,仍旧是一片的荒芜。
但是人们总算是见到了,真实的世界,这样真实的世界,在那些天坑底下的百姓心中,从来都只是一个美好的期许。
麻木不仁,就是佛宗悬空寺,所宣称的幸福美满。
靠着洗脑,佛宗悬空寺,才能统治,这些百姓数千年,不得不说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人世间诸国的法与术。
乃至是神殿的所作所为,跟佛宗比起来,都是小巫见大巫。
哪怕是神殿,也要借助于昊天神,才能完成对,人世间诸国的影响。
而佛宗仅仅是靠着佛祖,还有不断的哄骗,还有那西方极乐世界,画下了一个又一个无法兑现的大饼。
天坑底下的百姓越来越少,已经满目沧桑的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