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他当时就是在给树浇水,一口气浇了上百棵树,差点没把他给累死当场。
赵公明面色平静道:“道友啊!咱们的确是有过一面之缘,可这缘分却非是善缘,而是不折不扣的孽缘啊!”
“道友莫非是忘了,自己造的孽吗?我那财神庙内,数百颗发财树之死,道友果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啊!”
他妹妹云霄那混元金斗果然好用,就连着太乙道人,如今也像是换了个人一般。
即使是以后,这太乙道人找回了自我,也没有机会,再一次成为,那个杀伐果断的太乙真人了。
混元金斗之功效,与那大罗失我之劫,倒是破有些相似,只是大罗道果的失我,更为的凶险罢了。
而混元金斗,所造成之难,却是可以由他妹妹云霄,去人为的调整,只能说说这太乙道人,实在是有些过于倒楣了。
太乙道人听闻此言,也是勃然大怒道:“道友何出此言啊?”
“我只是感觉道友面熟罢了,我可不记得我去过什么庙里,浇死过发财树,如此污蔑之言,道友居然也能够说得出口,实在是敢为天人呀!”
他的的确确是不曾去过什么财神庙,也不曾浇死过什么发财树,他最多也就是给树浇浇水罢了。
赵公明坦然大笑道:“如此的太乙道人,才算是有意思,大师姐既然,阐教的诸位道友,不愿意出来的话。”
“依我看,不如布阵如何?”
七载岁月悠悠然,如今这一纪元,早就只剩下了旬月功夫。
若是阐教当年,全盛之时期,或许还能够,拦得住诛仙剑阵,立于这玉虚山门外。
可是如今嘛!
即使是,他们那位二师伯的化身,于此间也是拦不住啊!
如今,天时、地利、人合皆在,他们截教这边儿啊!
此时此刻,时值天地末法,正是该由他们师父,上清大道尊,手持诛仙四剑,破灭天地纪元之时。
他们那位二师伯的天时、地利、人合,尚在这一天地纪元,破灭之后啊!
无当圣母面色从容,将身后背负着,那一口诛仙剑,扔向了那湛蓝晴天之上。
那浩荡云海,顷刻之间便被搅得稀碎,剑气纵横七万界,直入了那浩渺长河而去。
整条浩渺长河,亦是在这一刻,骤然间停滞,再也无法向前,浩浩汤汤而去。
此为,破灭天地纪元的开始,当浩渺长河不再流动,当道止于恒,却非是恒也的时候。
那么维系着,天地纪元运转的底层逻辑,便会逐渐的崩毁。
当此之时。
那玉虚宫外的古钟,再一次被敲响,太乙道人茫然无措的听着那,震耳欲聋的钟声。
这是玉虚的钟声,如今玉虚钟响,可是玉虚大道尊何归呢?
容成子面色无奈,神色凝重的看向了,那湛蓝青天之下的诛仙剑,言道:“诛仙利呀!”
“玉虚钟响,便代表着家师,已然同意了,三师叔的诛仙剑阵,立于玉虚山门之前。”
“太乙道人不曾,于这一纪元,证就大罗道果之位,自是要去那诛仙剑阵内,走上一遭,体悟生死种种。”
“贫道自然,也要入阵,一观。”
“看看这诛仙剑阵,同最初纪元之时,有无什么区别。”
他是玉虚大弟子,亦是将来这玉虚法脉掌教,他最后派遣太乙道人出来。
就是想着,让截教的诸位消消气,可是没想到,截教的道友,有些不太领情啊!
那么,他这个玉虚大弟子,自然是要,入那诛仙剑阵内走一遭。
无当圣母微微一笑,抬手道:“道兄,既然想要去,一观诛仙剑阵,自无不可。”
“只不过,诛仙剑阵内,凶险万分,一个不好,道兄的大罗道果,就要落在阵中了。”
作为曾经,在最初纪元之时,参与了那一场,封神劫难的仙真。
她自然清楚,这位玉虚宫大弟子的修为境界,如今数个纪元过去,许是更为深厚了吧!
她们那位大师兄,多宝道人若是,没有去往西方教的话,或许也会一如,容成子在阐教之内的权势那般,越发的深重。
只是可惜的是,大师伯带着,她们那位大师兄,化胡为佛走了一遭。
这截教的重担,也只能使,压在了他的身上。
罡风咧咧,剑气纵横间。
容成子言道:“唉,诛仙剑阵啊!”
“昔年,曾见识过,诛仙剑阵之玄妙,大罗神仙血染衣裳的大阵。”
“可家师不再,师弟师妹门年幼顽劣,这玉虚宫又倒塌了大半。”
“若是我这做大弟子的不出面,那么岂不是,坠了我玉虚之威严!”
诚然,他师父元始大道尊,委他以重任,可仍旧有不少,截教弟子在其中,一直虎视眈眈啊!
就好比那,跟着鸿钧老祖,在玉京神山厮混的姜道真,也就是最初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