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千难万险之事了。
当年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的浩渺长河之内,就是因为某位祖龙,在争夺浩渺长河之时,用尽了阴谋诡计,才放出了两个坑人的家伙。
那两个坑人的家伙,一个名叫白泽,号称是浩渺长河的史官,一个是天机之主伏羲,女娲大神的亲兄长。
然后整个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就朝着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共工神色凝重道:“老前辈至少话,说的就有些有失偏颇了,当年真是本就是纷纷扰扰,诚如当今之世,也是一如既往的四方扰攘。”
“可老前辈本应该,去那浩渺九重天之上任职,而非是在这浩渺长河之内,这是意妄为呀!”
这位老不周,作为昔日不周山的山神,虽然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乐子人,可是不可否认的是。
这老不周无论,到了什么地方,什么地方的仙真,都得给三分薄面。
那是山神之首,但凡是经历过,那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同神逆之战的仙真,都得承老不周一份儿情。
老不周冷哼道:“共工,别说那么多废话了,老人家我今天,只想好好的跟你打一架,你当初可是,差一点儿就把,我这个老人家的老腰,给撞断了呀!”
而后,那象征着,最原本的力之大道的大道长河,也是浩浩荡荡而来。
力之大道,一力破万法,任何的玄妙神通,在老不周的眼前,不过是一力破之罢了。
那天幕之下,水神共工更是,施展出了一元重水,与之相抗。
大罗道果相争,本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之事。
若非是天幕自由法阵护持,恐怕这笼罩在天荒之上的天幕,也要在老不周共工的争斗之下,彻底的土崩瓦解呀!
作为山神之首的老不周,虽然看上去是一个乐子人,可实际上尤为擅长争斗。
若非是老不周擅长争斗的话,当年恐怕老不周,也无法同神逆争斗。
神逆之威,当年在最初纪元,最初之时,可是无人敢与之争啊!
这是最原汁原味的争斗,也是最初纪元那个时代,所进行争斗的方式。
没有什么华丽的神通,也没有什么高端的渲染,有的只是步步惊心的杀招。
任何的争斗手段,对于修行者而言,都只是护卫道之用。
所以这是杀人的手段,这样的手段要求的并非是华丽,也并非是高大上,而是悄无声息之间,斩杀旁人于无形之中。
共工站在那一元重水,构成的涛涛长河之上,怅然道:“无数万载,不见老前辈出手,没想到老前辈一朝出手,便犹如滔滔江水一般,绵延不绝啊!”
“只是我之神通,难道不玄妙吗?”
他今日来此,是领了承天效法后土皇地祇的帝旨而来,若是事情办的不漂亮,他估计也是没有脸回去见人了。
若他今日,真的被这位,老前辈大乐子人,给镇压了的话,那么他可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一元重水浩浩荡荡的朝着,老不周砸去,这是不带任何取巧的手段。
三万六千方大千世界的重量,汇聚在这一条,一元重水的长河之上,即便是这位乐子人,也得退避三舍才是。
“来的好啊!”
“不愧是玩水的祖宗,这是这样的手段,对于我老人家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如果换做是旁人,定要退避三舍,可我是山神啊!”
“共工你见过,有什么洪水,能够冲垮山神的吗?”
只见那不周山的巍峨之影,骤然间出现在了,那天荒之内,那涛涛的一元重水,碰到了不周山,仿佛是撞到了克星一般。
论,不周山同一元重水之长河孰轻孰重,自然是那不周山,更为重些啊!
老不周大笑道:“年轻人现在,你是否见识到了,我老人家的利害?”
“若非是好汉不提当年勇,若是拿得起当年勇,我观整个浩渺九重天之上的仙真,皆是插标卖首之辈。”
他老人家,当年又不是没有威风过,只是年纪大人,不想再这么,张狂下去罢了。
可不要真的以为,他老人家不擅争斗啊!
水神共工眉头紧皱,言道:“老前辈果然是好手短,只是当年,若是老不周前辈,在看乐子的时候,也能够拿出,这样的手段的话。”
“那么当年天柱断,四维倾斜之事,估摸着也就不会发生了。”
骂人不揭短,但是水神共工的这嘴,就好像是跟开过光一样,就是为了揭短而生。
或许对于水神共工而言,骂人不揭短,就等于是没有骂人一样。
老不周从容不迫的说道:“共工你这后生,还有脸提当年的事情,若非是当年,你这个不讲武德的后生,跟祝融搞事情,偷袭我这个老人家。”
“我老人家,会到了这个纪元,仍旧是重伤未愈嘛?”
这遭瘟的后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