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弄一下屋里,去外面搭把手呢。
毕竟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活。
真让人家阎大爷一个人拆,那算个什么事儿。
所以苏木用扫帚逮着能够到的地方,划拉了一遍,又把地上扫了一下,就放下手里的家伙事儿,打算出门去拆那个小窝。
至于够不到的那些地方,就等下次过来,或者搬家的时候踩着再上去弄吧。
出门右拐,北屋山那个苏木住了好久的小窝所在的位置。
木门和‘屋顶’已经没了。
看上去更像个还没搭建完工的狗窝。
里面的床板和床铺草也都消失无踪,干干净净。
小窝周围也干干净净,没一丝人影。
阎大爷呢?
苏木怔了好几秒,才恍然醒悟。
狗屁的帮忙拆小窝,明明就是看上了那几个木板了呗。
看来自己还是太年轻,轻信了阎埠贵这个蔫儿坏的四合院三大爷。
估计他早就瞄准了苏木的那个地方了。
虽然不知道小窝的床板到底是谁搬走的,但凭借他对阎埠贵品性的了解,再参考现在看到的,连床铺草都收拾的那么干净……
八成是阎大爷所为。
苏木回忆刚才来时,隐约好像看到还有木门的。
现在再一琢磨,屋顶的木板、油布和木门,想来就是阎大爷所谓的帮衬一下的根本目的了。
低头看了看手里还拿着的扫帚和簸箕,苏木轻笑了一声。
他本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赠人玫瑰,则手留余香。
记忆中阎大爷从没表现出鄙视自己的情绪,每次自己出入院子,只要碰到他,就都会笑着招呼一声。
再者说,主动借了自己扫帚和簸箕,拿点东西走,也是一种有来有往。
哪怕拿的东西都能换两件扫帚和簸箕,苏木明显吃了大亏。
可以后住这里的,不是自己就是大哥苏迎军,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这次就算了……罢。
等哪天找阎解放清算跟苏胜利一起堵他的债,可就是另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