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想要岔开话题,得问阎埠贵同不同意。
自己这么大年纪,前脚被儿媳妇又是挤兑又是嘲讽,弄得颜面尽失。
罪魁祸首不还是何雨柱痴心妄想。
如果不是他非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去认识冉老师,他就不会收下那些土特产。
也就不会有现在这种事了。
“哼。傻柱,你别说别的,偷我自行车轱辘,嘿,咱院子里出了败类了呀。”
“行,既然三大爷你要掰扯,那咱就掰扯掰扯,我可是给你土特产,想拜托伱帮我跟冉老师认识认识,你是怎么做的?”
“我,我又不是不说,做事要循序渐进,不得等我们都忙完了工作,再谈生活的事儿吗?”
“您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张罗这事儿多久了,你就是推三阻四的。”
“瞧你那行径,我也得替人冉老师考虑啊,要是把冉老师这么好的人介绍给你傻柱,我以后还怎么面对人家冉老师……”
嚯,这话杀伤力可就大了去了。
何雨柱懵了。
这不是掰扯,是直接砸场子了这是。
“行,行,您厉害我服了。我服了还不成吗?”
何雨柱败兴的点头,给三大爷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撂了这句话后,扭头就走。
冉秋叶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是个热心肠,怎么是个小人呢。”
“冉老师,想当初傻柱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你就明白我为什么不介绍了吧?”
阎埠贵气头上呢,这跟傻柱一掰扯,心里通透了。
三大妈拽了拽阎埠贵的衣角。
何雨柱从来没有这种表情对待街坊邻居的。
刚才那种彻底凉透了的表情,让三大妈有点害怕。
“哦,这样,阎老师,算了,跟这种人啊,犯不上生气。哎对了,刚才说苏木,他是您院子里的?”
“冉老师,你认识苏木吗?”
阎埠贵说到苏木,心情挺复杂的,不过这会儿气消了大半,倒也没夹枪带棒:“就住那边。”
说着,指了指东耳房的方向。
“哎,要说苏木这人呐,也挺不容易的,好日子没过几天,去当兵了,走的时候家里人都不知道,后来写信回来才知道,回来也是挺突然的,瘸了腿,听说浑身都是伤,好几次差点没死在外面……”
三大妈其实对苏木观感挺好的。
每次碰到都是打招呼,和声和气的,脸上都挂着笑。
而且三大妈跟街道办当临时工,也听说苏木跟街道办的王主任关系很好。
这种人,肯定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的。
要不然她刚才听到外面吵吵,就赶紧出来呢。
就怕当家的趁着火气跟苏木闹僵了。
就借了次自行车,外面还没怎么呢,自家家倒是嚼舌根起来了。
这要是传出去,不就是个笑话嘛。
“小冉老师,小冉老师?”
三大妈说着自己对苏木的感慨,突然发现冉老师有些走神。
“哎,阎老师,杨老师,我先走了啊,还有几个学生家要家访呢。”
冉秋叶推着车子走了。
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阎埠贵站在前院,思来想去还是不痛快:“不行,必须开全院大会。”
“行了,要是傻柱把你收礼的事儿再说出来……”
阎埠贵愣了半晌。
悠悠的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和孩子们抠搜闹的。
老两口回到屋里。
掀翻的桌子前,于莉低着头收拾。
阎解成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也不帮忙。
阎解成坐在床沿儿冷眼看着,阎解旷拽着想要过去帮忙的阎解娣,他们的上下床就在阎埠贵的床尾角落,两兄妹都坐下铺。
一群人看上去,有种惩罚于莉的架势。
阎埠贵也冷哼了一声。
他当公公的威严被践踏了,自然是看儿媳妇不顺眼。
三大妈于心不忍,凑过去帮着拾掇。
蹲下身子才看到,于莉埋头收拾,眼珠子噼里啪啦的往地上落。
看着也怪心疼的。
只是吧。
这年头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被说两句就掀桌子。
这风气绝对不能惯着的。
随即三大妈也不做声,就是帮着收拾。
于莉心里委屈极了。
她跟苏木一点关系都没有。
两人之间清清白白的。
可刚才坐下吃饭,全家张口闭口就是讨伐自己。
连解放、解旷这样的弟弟们也指责。
就像是自己真的不守妇道似的。
阎解成不仅不维护自己媳妇,还变着的冷嘲热讽。
最让于莉不能忍的,